“又是你这小子,你还敢来?”
见到赵飞扬,梁天策立马板起脸。
赵飞扬咧嘴一笑:“岳父大人何必生气,气大伤身啊,我给您带了最爱的御用桂花酒,五十年份的,还有鲜切的牛肉,正好下酒吃。”
说完把桂花酒和那一包牛肉摆在梁天策面前。
见到那酒,梁王愣了一下,目光就移不开了。
赵飞扬嘴角扬起,知父莫过女,他来之前就从梁玉儿那里把梁王打听的清清楚楚。
梁王没有别的嗜好,唯一好的就是这口桂花酒。
尤其是这五十年份御用的,对老酒虫的杀伤力不言而喻。
“你以为一瓶酒就能收买我吗?”
见到赵飞扬得意的表情,梁天策翻了翻白眼:“还有,别叫我岳父,老夫可从没说过把女儿嫁给你!”
赵飞扬微微惊讶,而后自顾自道:“哎呀,那这事整的,我本来还想把玉儿带来给您老请安,现在看来我只能回去了。”
“等等!”
梁天策豁然起身,一下子出现在赵飞扬的面前,瞪大眼睛道:“赵飞扬,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赵飞扬耸耸肩:“不行,我还有要务在身,酒您就留着喝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赵飞扬一边摇头
一边往回走。
“站住!”
梁天策急了,飞快堵住大门,努力挤出一张笑脸:“贤婿留步,你刚才说要带玉儿过来?”
说实话,这梁天策一笑不比哭好看多少。
但女儿是他的软肋。
梁玉儿十岁的时候就被女帝召进宫,如今一晃父女十几年未见,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本来是要带来的,可惜现在不太方便啊。”赵飞扬叹了口气,转身毫不客气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
“贤婿,这有什么不方便的,以你和女帝的关系,随便说两句不就行了嘛。”梁天策眼巴巴的看着。
堂堂大周的异姓王,若是孤独终老在这府邸之内,真不比死了好多过少。
至少不用承受这种思念之苦。
而现在他已经不是异姓王,女帝也无须拿梁玉儿作为质子。
这个时候赵飞扬随便说两句,说不定这能让他的女儿出宫。
赵飞扬想了想,笑眯眯道:“也不是不行,除非岳父大人答应我一件事。”
梁天策嘴角抽动,无奈道:“罢了罢了,你说吧!”
“唉,玉儿怎么就看上你这贼不出溜的小子了。”
赵飞扬咧嘴,笑道:“其实岳父大人应该也能猜到,我这次前来的目的,如果岳父
大人答应,我一定带着玉儿过来孝敬您。”
梁天策没有被赵飞扬的油嘴滑舌迷惑,淡声道:“你来找我,是不是为了对付其他六王?”
赵飞扬嘴角扬起:“正是!”
“果然啊,你这小子……算计来算计去又算计到我头上了。”梁王一声叹息。
其实猜到此事不难。
当日朝堂之上众王和女帝已经撕破脸,之所以没兵戎相见,是双方都有所顾忌,互相给了台阶下。
而显然,无论是女帝一方还是六王,都不会傻愣愣的等着了。
如今这大周洛都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这几日出现的反常之事,梁天策都看在眼里。
赵飞扬干脆利落道:“这几日我得到消息,六王已经开始季集结兵力,准备逼宫。”
“六王各自执掌一营,而女帝手里目前只有神武营,以及赵王手中的实力,再者是您老手中的兵将,再加上韩王部分人马,势单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