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南沧海请假没来之后,似乎从大家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一般,如果徐苗不去主动联系,他跟人间蒸发了没什么两样。
徐苗也曾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过分关注南沧海的近况。
可不管她做什么,心里想的总是他。
深夜码字,会猜想他有没有睡;早起做饭,会忆起他吃过的三明治;哪怕在路上遇到一条温顺的金毛,她都会忍不住拿来和他养的狗进行比较。
南沧海不在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煎熬。
徐苗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她只是提前适应明年元旦的生活状态。可以预见,等他俩“一拍两散”,她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走出来。
任破晓见她整日兴致缺缺,魂不守舍,一早猜到是因为某人不在的缘故。
临到下班前,任破晓悄咪咪地摸到了人事部办公室门口,对徐苗说:“欸,等会儿下班一起吃个串串呗~”
徐苗正回复求职者的消息,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应道:“好啊。”
五点准时打卡下班后,任破晓开车和徐苗去了经常光顾的串串香,两人下了半锅的肉和素菜,一边聊天一边等锅里的东西熟。
闲话没聊几句,任破晓便扯到了南沧海的事情上。
“话说你就不好奇他gān嘛去了吗?”
徐苗摇摇头,回答道:“不是说出差了吗?”
“压根不是!”任破晓拿起筷子敲了敲碗边,继续说,“我今天跟周总开完会,特意问了下南沧海到底出差办什么业务去了,你知道周总怎么说吗?”
“怎么说?”
“南沧海根本没出差,是因为私事请的假!本来他只是个临时代班的,不用太守公司的制度,但周总担心会开了不好的先例,所以才走的外出申请,没走事假,至少明面上看是替公司办事去了。”
徐苗默了默,说:“难怪,我还奇怪财务部为什么要出差呢……”
任破晓又道:“苗啊,你没抓住重点,南沧海一定有事儿瞒着我们!你说现在办个啥需要请半个月的假,总不能是去做痔疮手术了吧?”
徐苗被她逗乐,说:“人家没主动jiāo待,咋们何必过多的猜测呢?”
任破晓冷哼一声:“呵,你就嘴硬吧!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指不定多想呢~瞧你这几天的样儿,整个一望夫石……”
徐苗从锅边抓起七八支串着肉的竹签,放在任破晓的碗碟里,道:“吃吧,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