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士兵们原要将她揽下,但却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古银令牌,守卫一见立刻敬重的垂首恭送她离开。
新来的小兵要上去阻拦,老兵猛地扯过他,一巴掌拍到他头上骂道。
“没看见那是锦衣卫的令牌,不想活了还要去拦!”
那小兵摸了摸脑袋,一脸困惑:“这锦衣卫咋还有女人?”
老兵瞪着他:“那些大人的事情岂是我们能知晓的,好好站好你的班,下次再敢拦锦衣卫,你死了老子都不去帮你收尸!”
“哦……”
沈乾出了城门一路奔向北峰山,原本走得倒是顺利,可快到北峰山下却勒马翻查地图。
这里的地势远比想象中复杂,锦衣卫的地图虽然画的算是详细,可沈乾倒底第一次来这里,对路并不熟悉,在jiāo叉路口处犯了昏。
正思忖着选哪条路,就听到身后“哒哒”的马蹄声。
扭头望去,就看到一头淡金色的长发。
步六孤岐通?
“你怎么在这里?”
步六孤岐通望了眼地上,声音清冷如薄冰。
“右边的车痕是新的,车痕较深,应是载了最少四人。”
沈乾一愣,也没有时间再思索,一扯缰绳喊道:“多谢!”
说罢朝右边奔去,却见步六孤岐通也追了上来。
“你来做什么?”
耳畔伴着呼啸的风声传来步六孤岐通的声音。
“看戏。”
沈乾:???
两人跟随着马车痕迹一路到了破屋处,就看到一匹马和一辆破旧马车都停在屋前不远,马车里面空无一人。
沈乾翻身下马朝破屋里跑去,刚推开门就感到眼前寒光一闪。
鲜血溅she满地,陈拂雪的胸口破了一个大dòng,滚烫的鲜血从她的胸口流出,在地上流淌成河。
一旁的相国夫人尖叫着大哭想要扑向陈拂雪,可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只能不能的痛哭咒骂。
“雪儿啊!我的雪儿!陈拂霜你这个贱人!你跟你娘一样是个贱人!你还我的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