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夫人却不是个实诚人,把冷令月作筏子,找了个武将,而且那武将和自己女儿见了一面,还没看上冷令月,到底嫌弃她家世低微。
陆夫人当然无心替冷令月寻如意郎君,但又有辖都夫人安排,又说亲说了一个,冷家却很不满意,那家既想要令月进门,又因着和辖都夫人的关系,冷家不好拒绝,如此才僵持着。
“娘,您说什么呢?您不会觉得人家跟我们请了大夫,就觉得韦家和我们关系好了吧,那韦夫人怎么着也不会替我们出头的。”冷令月看的很清楚。
冷夫人也有些挫败。
这些事情就不是玉蓉所要考虑的了,她现在月份越大,就越不舒服,常常晚上就突然腿抽筋,甚至是肚子也不舒服,身体上的折磨让玉蓉心情有些烦躁,更没空去管别人的事情。
年礼韦玄凝查验了一下,发现一枚苍褐色的腰带,本来他以为是给自己做的,却在年礼中看到是给他爹,韦玄凝有些气恼,甚至有些生气。
难道这些人情比他还重要?
他真的想不明白,甚至有些吃醋,这条腰带他是看着玉蓉亲手打的样子做的,本以为是送给自己的,甚至还暗自期待好久,看着她时不时就在绣。
因为这样,他还托人去江南定了一套相配的衣裳,这衣裳都快到了,腰带却要送给他爹,这让他怎么情何以堪?
可玉蓉把签子写的很清楚,他想留下都不能留了。
这份年礼很快就送到京都,韦家是最先收到的,韦老夫人得到的最多,大多也是些上好的皮子,还有青州特产,另附有玉蓉做的抹额,还镶刻了一块宝玉,信中说那块宝玉乃是韦玄凝亲自寻的,喜的韦老夫人立马就戴在额间。
陈氏见了忙夸道:“到底是新媳妇手艺好,这抹额做的真鲜亮,针脚也细密,还镶了白狐边,老夫人您真是有福气。”
“这玉是玄凝选的,新妇说他去挑了几天呢,我如今也享孙子的福了。”韦老夫人喜笑颜开。
刚坐完月子还显丰腴的周紫英暗自撇嘴,这对夫妻,已经去了千里之外,还在这里讨好卖乖,她压根不信韦玄凝对老夫人重视到这个地步,他除了对自己穿着奢靡之外,对别人一概不是很关心。
大抵是脱离了对韦玄凝的光环,周紫英对韦玄凝越发觉得不喜。
当然,让她更不喜的事情是,韦相新系了一条腰带,据说是新妇给公公送的,周紫英也有一条,但她压根不喜欢那颜色,故而也不屑于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