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啸天怼道:“难道我闺女就能任人欺负?”
孙屏州头上的冷汗擦都来不及,如今他就像被架在火上熏烤,又呛又热,偏又想不出让两边都满意的应对法子。
两边形势僵持不下时,秦砚又开口问道:
“孙大人,这案子你还判不下来吗?”
孙屏州欲哭无泪,这三火烹熬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
余氏心里也有算计,她之所以顶着压力继续纠缠,是因为今日众姑娘都是在她沈家的聚会中出事的,此时若不争出个对自己有力的对错,将来等其他人回过神俩,只怕都要记恨沈家。
而她管着沈家后宅诸事,少不得要担责任,与其之后被人怪罪,不如现在放手一搏。
思及此,余氏把心一横,对秦砚率先发难:
“王爷这般着急催促孙大人判案,不会是想偏袒贺小姐吧?”
这个问题过后,大堂之上鸦雀无声。
秦砚的目光锁定余氏,余氏莫名心慌,只听秦砚冷道:
“本王只是不想làng费时间。”
说完之后,秦砚顿了顿,而后追加:
“不过,沈三夫人有一点说得不错,本王是要偏袒贺小姐的。”
大堂中人人惊诧,那一脸瞪大了眼睛吃瓜的表情,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不过对余氏而言,秦砚的这个回答正中她下怀,暧|昧笑道:
“王爷还真是快人快语,却不知您与那贺小姐是何关系,竟叫您袒护至此。”
贺啸天也在旁边gān着急,本来王爷来助阵是好事,可事关女儿的名节问题,要是给人故意引到沟里去,就得不偿失了。
后堂的姑娘们也纷纷向贺平乐递去目光,福鑫公主离得最近,一张脸几乎要贴上贺平乐的,震惊问她:
“你和我皇叔……是那种关系?你多大,我皇叔喜欢这么幼齿的?”
贺平乐一只手拍在福鑫公主脸上,把她从眼前推开,警告道:
“你的思想很危险,请停止你的想象。”
福鑫公主给人拍脸推开也不生气,继续用惊愕万分的目光盯着贺平乐,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我徒弟,有问题吗?”
秦砚掷地有声的反问让贺啸天和贺平乐同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