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每个月一次的请宴,皇子贝勒们是变着法子的想好吃的,好顽的,就为了博得康熙一笑,也能博得一些宠信。
按照老九的科普,这请宴从大爷开始,第二个月便是太子,第三个月便是三爷,如此一直轮下来,每个月都要有皇子请宴,这个月本来轮到云禩了。
按理来说,这个月康熙是想到五台山去的,所以请宴不是被耽搁,就是被推迟,哪知道临时到了灾区便折返回来,所以请宴还是要继续的。
老九道:“八哥,你不会不打算请宴了罢?这可不行,时日就算再紧,也一定要请宴,否则讨不到皇阿玛的欢心不是问题,你若是破坏了请宴的规定,旁的兄弟们很可能记恨上你。”
云禩明白这个道理,如果自己打破了请宴不成文的规定,请宴这个习俗很有可能被打断,那就是打断了其他人讨好康熙的捷径,岂能不被人记恨呢?
老九道:“我就是寻思着,这回时日太紧,八哥若是有甚么需要帮忙的,我来帮衬你便是了。”
云禩道:“多谢九弟提醒。”
“不打紧的,”老九笑道:“咱们都是兄弟,应该的。”
老九对云禩的好感度超越100%,到达忠心的程度,所以凡事儿都为云禩着想,又道:“八哥你看,这个馆子的菜色便不错,你若是没工夫,不如直接将这个馆子的厨子请回去,让他做一顿宴席,准出不得错。”
来吃一顿就要一万两,这要是请回去?
云禩道:“若是把厨子请回去,得多少银钱?”
老九认真的思虑了一番,道:“十万两罢?我与他们熟悉,十万两应该可以拿下了。”
十万?
修缮一次浑河才需要五万,请客吃饭竟然需要十万银两?果然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年头的贫富差距便是如此之大,是穷人永远也想象不到的。
云禩但笑不语,老九道:“八哥,你意下如何?若是你觉得好,咱立刻去跟他们家厨子说,定下时间,也免得他们家厨子被旁人给叫走了。”
云禩却摇头道:“不必了。”
“为何不必?”老九着急道:“时日很紧,也就几天之后了,八哥还能寻到更好的厨子?”
云禩直说:“他们家的厨子,太贵。”
老九一个磕巴都没打,道:“无妨,八哥若是想请他们家的厨子,这个银钱我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