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瑶的妻主对他好,衡玉便想要她也成为自己的妻主。
衡玉眸子无辜一眨,佯装惊讶道:“裴哥哥这是何意,莫非传闻是假的?”
云肆面色一沉,她刚要开口,裴景瑶的声音比她先响一步。
“传言是真是假,想必郡主比我清楚,景瑶身子不适,怕是没法附贺郡主雅兴,只得以酒请罪,还望郡主见谅。”
云肆挑眉一笑,她竟不知自己的小夫郎也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时候。
衡玉被他冷漠的话语怔住,传言中极为软弱好拿捏的裴景瑶,怎敢对自己的提议拒绝,若安原计划来,裴景瑶应是接受他的提议。
若他敢当众展示,那他便在众人前坐实了赝品的称号,北疆少主娶他便会成了个笑话。若是云肆替他护下,那便是软弱不敢,衡玉怎么也没想到裴景瑶竟会以身子不适为由推脱。
何况裴景瑶真的坐在轮椅上,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身子确实不适,若衡玉qiáng求,确实是有些刁难人。
“既然哥哥身子有恙,那弟弟也不qiáng求。”
就在裴景瑶抬手将酒盅送到唇角的前夕,衡玉含情脉脉的看向云肆,云肆则看着他身侧小厮那愈发慌乱的神色。
这酒有问题。
没想到衡玉不是奔着她来的,而是奔着裴景瑶,在意识到这点后,云肆面色瞬间沉下。
“别喝。”
云肆眉头紧蹙,转身夺下裴景瑶手中酒盅,可惜那酒已然入口半杯,尽数被裴景瑶吞下。
白瓷酒盅碎落在地,酒水溅落在衡玉衣角,云肆起身冷眼看向衡玉,下一瞬竟一把掐住衡玉脖颈,而他身侧的小厮早已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
“酒中下了何物?”
周遭之人皆被这变动惊起一阵嘶声,崖安在云肆把酒打落的瞬间便起身,走到裴景瑶身侧观察他可有不适。
余舜岚盯着云肆的动作瞪大双眸,这场变故是她也未曾料到的,余舜岚拍桌而起,嘴中怒斥道:“放肆!这是在gān什么!”
云肆手中微微发力,衡玉面上便痛苦一片。
男人原本白嫩的小脸憋到一片通红,裴景瑶在被崖安询问过后便看见挣扎的衡玉,他心中一惊,连忙喊道:“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