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秋耐着心把小祖宗哄好后,又抬手唤人吩咐下去,左右是哄哄他,到时候真没寻到她也有的是法子。
梁府的因梁荣引起的喧闹过去后,云肆与裴景瑶早回了山上。
在两个时辰前,云肆看见那列侍卫后便牵着裴景瑶的手不动声色从后门离去,京城人多眼杂,她不想在闹市这种地方节外生枝。
得了云肆的示意,崖安一走一过之际,手中白色粉末悄悄洒在每个人身上。
乌金不紧不慢的载着两人,裴景瑶缩在云肆怀里,红着脸任由云肆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女人的声音的他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令他耳朵有些发痒。
“崖安方才同你说什么了?”
裴景瑶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他小声道:“没说什么……”
云肆挑了挑眉,看向裴景瑶通红的耳垂,眼中笑意愈发浓郁,这就开始有事瞒着她了。
距离乌金十几米远的后方,水鱼载着裴晓映共骑一匹马,夜间山风冷,他又被裴景瑶包的和个粽子一般。
水鱼甚至觉得坐在身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坨被。
想起少主那抹冷眼威胁,水鱼有些生无可恋道:“小瞎子,你下次吃不了就直说,省的你吃撑了,还要连累我被骂。”
裴晓映稚嫩的应好声顺风传进水鱼耳中,她面上的神色立刻更为痛苦几分,她算是发现了这孩子的特点。
那便是你与他说什么他都应好,然后你叫他做什么他都做,再问就是沉默,水鱼家里养的羊都没他听话。
她闷声道:“算了吧,同你说不通,往后还是离你远点的好。”
省的哪天惹恼了他哥,水鱼怕自己真的会被少主扔去喂láng,想起裴家兄弟刚上山那会,她还当着少主的面说过裴景瑶的不好,现在光是想想后颈都有一阵凉意。
在水鱼看不见的地方,裴晓映原本带着欣喜的面容也染上抹不甚明显的委屈。
待将裴晓映送至房间,她转身便看见自家少主牵着裴公子的手也回了屋,水鱼眨了眨眼,觉得自己此刻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