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肆眸中寒意浓郁,在感受到身后气息的瞬间,她并未转过身子,而是极快将匕首反握。仅在刹那间偏过头,软剑擦着她的颊边而过,她的匕首噗呲一声刺入那人体内,云肆收回匕首,转身一脚将她踢在墙边。
待云肆挑开她的面具才发现这竟然是个男人,长相平凡,声音沙哑,怪不得许侍郎分不清他的性别。仔细观察过他的脸,云肆并未发现任何□□的迹象,他并非二十六人中的任何一个。
云肆封了他的xué位以防他自寻死路,匕首抵在他颈侧,把方才的话又抛给对方。
“这话该我问你,你是谁,又为何去寻许侍郎谋人性命。”
这话说出口,躺在地上的男人忽而目光灼灼盯着女人,半响后又怪异的笑了几声。
“我就说北疆何时有了如此高手,原来竟是北疆少主亲自来捉我,这可太荣幸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眼里可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云肆眸中神色晦暗,这个男人既不认得她的脸,又因何得知她的行踪。
“你内应是谁,现在告诉我,我或许可以饶她一命。”
男人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听了这话眼中满是怨恨,“你想都别想!不过你放心,你的消息早被我留在府内,我若是回不去,余生泉定然会知晓你们的消息。”
云肆沉默了片刻,用刀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她看向男人的眼眸,忽而道:“你是北疆人?”
第9章 . 一支玉簪 北疆人的眸色大……
北疆人的眸色大都天生偏棕,这个男人的眸色也不意外,但若不细瞧还真的瞧不出来。这么恨自己,但却又不认识她,云肆想不出别的理由。
“我才不是你们北疆人!”
听到北疆这两个人,男人的眼睛瞪了瞪,似乎极为厌恶同北疆扯上关系。云肆匕首一转,心中大约了然,锋利的刀刃在男人下颚划出条浅浅的血线,她点了点头。随后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gān净的帕子,认真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神情有几分嫌恶。
“飞鹰,带走。”
藏身暗处的飞鹰应声而出,只听男人只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飞鹰看向男人的脸庞,心中好像有什么思绪划过,但溜得太快并未抓住。
“少主,他是摄政王府的人,若抓了他,余生泉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