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晨与钟容阳两人在菜园里摘了满满的一篮子的青菜回来。
回来之后,就继续帮包子打下手。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顾家大门前的平地上,包子他们早就摆好桌椅还有炭火,由于人多,再加上为了能让大家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吃得高兴,包子最后的决定是烧烤。
现在又是寒冷的冬天,烧烤的炭火也能暖和身体。
大家听到他这个决定十分地赞同。
但,看到准备好的烧烤架子和炭火,顾夕晨想,或许包子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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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夜色逐渐越深,烧烤架子上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顾夕晨的家人们围坐在桌子旁,看着在忙碌的包子他们,顾父说:“晨晨,那四个孩子都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我看今晚的切肉切菜都是他们做的,没想到现在煮东西的还是他们。”
“是啊,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那一个不是爸妈宠着,哄着,什么都不用做。能见到这么勤快的小孩不常见了。”顾大伯附和说。
顾夕晨这一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包子、元儿、阿宝、阿瑞他们四个都是纸人,唯一知道年龄的就是阿瑞,因为阿瑞有个双胞胎妹妹,和顾夕晨一样大。但是包子他们的话,跟着钟容阳都有十年,算上他们死去的时间,这或许比顾父还要年长。
但元儿他们因为模样是十多岁的样子,所以一直装着小孩的天真和稚嫩,喊她姐姐。
可以说起来,元儿他们似乎就只喊她姐姐,像梁芸和左君然他们都是直呼其名。
“他们都是我的学徒。”钟容阳开口替顾夕晨回答,“做我们这一行的不容易,若没点吃苦耐劳的精神,是做不来的。”
“原来如此。”顾父点头,“我就说,你们怎么忍心让四个孩子那样忙,原来是在锻炼他们。”
顾夕晨:“……”在外人看来,他们一群大人在这里坐着等吃的,让元儿他们在干活
,这样看来确实有点过分。
“那钟先生小时候也是这么苦的过来的吗?”顾父突然问。
提起以前的事,钟容阳神情微微一僵,神情里有些落寞。
“钟容阳的小时候确实很辛苦,在我们这行里面,谁都知道,他有多苦。”梁芸突然道。
顾父的目光看向梁芸。
梁芸到这里来的解释,是钟容阳的同事,左君然都有个身份,那她当然也要有个身份。
顾父听了,赞赏地点头:“男人吃点苦没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钟先生,你不知道我那天去我同事家,刚好同事家来了个跟你是同行的,我就好奇地问了下他知不知道你的名字,没想到他说你在风水界是个赫赫有名的风水师,还说在同辈中就你最厉害。”
“不只是同辈的,他甚至比高两辈的都厉害!”梁芸赞赏说。
换作往梁芸应该很少这样在钟容阳的面前,说夸奖他的话,但是这会她一个劲地说个不停,钟容阳微微皱眉地看向她,眼神告诉她不要说多余的话。
梁芸的视线一直落在钟容阳的脸上,自然有看到他的眼神,但她选择视而不见。
“那钟先生真是年轻有为。”
“是啊,能当我未婚夫的人,不年轻有为点,我家大哥都不愿意。”梁芸高兴自满地说。
顾父听到未婚夫三个字,面色一白,僵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