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平乐见她没动,好心提醒,“不交数学,检查出来直接请家长的”。
结果李自迩愣一下,开口:
“那就请吧”
“只是——”
“希望他能请到”圣上天后。
尤平乐自然不知道李自迩没说完的话,只以为她跟校园网上那篇帖子说的一样,是李京墨的私生女姐姐,爸爸是汇广集团的老总。
所以才敢说出“希望他能请到”这种天真到以为李秃头请不到人的话。
忍不住跟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小姐科普,“李秃头跟校长关系好着呢,他请不来,会让校长请的”。
“不过要让校长请来了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
她本想让李自迩知难而退。
结果李自迩翻了页书,淡淡应了声“哦”。
毫不在意四个字简直大写黑体加粗一样明显。
她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得尤平乐也懒得再热脸贴冷屁股,拿回本子继续往后收作业。
呵,她就自己作死吧,有她后悔得哭的时候。
…
一节化学课听得李自迩昏昏欲睡。
到了课间,她一手懒散地撑脑袋,一手无聊地敲打桌面,琢磨着自己这段时日若是从早到晚都呆在学校,灵体可受得住?
就算无法稳固灵体,好歹也不能倒退——
正皱眉想着,手上突然一烫,将她拉回神。
是指间的细绳莫名滚烫起来,且愈演愈烈,而毫无异色。
不对劲。
按道理,这细绳只会以不同光色反应李京墨的不利处境。
没有发热发烫一说。
李自迩拿了书遮挡,想注入灵力到细绳中仔细感知李京墨的魂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