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只为得凌霄垂怜，她也不该自幼体弱，还有无偿帮她的武贵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靖瑶微迷着眼，越发觉得古瑶依的秘密多到深不可测。

她打了个哈欠，也发觉身子乏累。

刚想回去小睡却见流水跑到她身边，附耳低声道：“皇长孙在街口春风楼三楼一号包厢，说想见一见娘娘。”

凌安？

古靖瑶冷笑，“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前来拜访，还偷偷摸摸的要见我。想必是听闻凌霄娶了古瑶依，觉得凌霄负我，想趁机拉拢我做他的眼线。”

流水稍顿，迟疑道：“那我回拒了皇长孙？”

“不。”古靖瑶低声笑，“他刚愎自用，定是不甘接受失败。况他既是要见我，我定是要赴约的，不然多没意思。”

她抬脚刚出了大门，却见正披锦光归来的凌霄。

古靖瑶刚勾起唇想上前去，却见“凌霄”化作了曦光破碎。

她微怔，揉眼环顾许久才确认方才自己出现了幻觉。

古靖瑶嘀咕着：“我昨晚没通宵打牌九，怎么也迷迷糊糊的了。”

流水眨眨眼：“什么？”

古靖瑶解释说没什么，继续往前走，却又见暗处总是涌现出凌霄的幻影。

她便让流水回去，只身循着心意走向眼前那人。

仅仅几步的距离，她却像是走了数经年。

她竟是已日思夜想着凌霄到这般境地了吗？明知他此时在皇宫中同太子商议朝政，却还是能在处处看到他的身影。

他竟已这般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