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函抱着人走出小巷,司机正好将车停在身边,拉开车门将人抱进后座,他也跟着坐进去。
车里的温度有些高,舒恬无意识的伸手扯下厉函披给她的外套,余光扫到身侧的男人,她蹬掉脚上的鞋子,双膝跪在真皮座椅上,朝他一点点挪动过去。
迷蒙的大眼睛里似乎蕴着一汪清水,看清眼前的俊颜,直到离他很近很近的地方,舒恬忽然笑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贝齿,“你是厉函……”
如果说平时的舒恬是保守的是矜持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去征服,那么现在的她是妩媚的是勾人心魂的,让他不自觉想要沉沦。
只是……
男人目光扫向驾驶座的代驾,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即便
那人自始至终没有回头,身为男人他肯定也知道后座发生了什么。
从不在车里玩女人,根本没有安过隔音板。
而对于舒恬,他有绝对的掌控欲,哪怕是她甜美的嗓音被外人听去也不行。
思及此,他微微推开身旁的女人,眼底是无奈和隐忍,“乖,坐好。”
厉函钳住她不停作乱的小手,“听话,我们先回家。”
舒恬摇头,难受的流出眼泪,在头顶车灯的照耀下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想要你,我好难受,厉函,你帮帮我……”
“我会帮你,等等好吗?”活了三十二年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耐心,他没被下药,却不比她好受一点。
后背衬衫很快被汗水湿了一片,目光压抑且暗含汹
涌的瞥了眼司机,“开快点!”
司机已经涨红了脸,二话不敢说,立刻将油门狠踩,恨不能车子能飞起来。
一路折腾,索性最后终于熬到了家。
顾不上说一句话,甚至顾不上拿回车钥匙,厉函直接拉开车门下去,将后座上的女人抱起来,长腿阔步的进了别墅。
代驾司机站在豪华的院子中,擦了把汗,想到刚才的一切,他长长舒了口气,终于是送到了。
厉函进了屋脚步不停,直接将人抱到了二楼的主卧,衣服来不及脱,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将舒恬整个人都放进去。
身体忽然被浴缸硌得疼,身上衣服也被打湿,黏在一起很难受,舒恬不配合的扑棱着手脚,刚准备从浴缸里站起来便被
一双大掌按住肩头,又重新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