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夏歧墨问。
“头发勾到帐篷顶上了。”
夏歧墨起身帮她弄,没想到越帮越忙,头发缠的更紧了。
“我去,这上面还有粘胶!”丁宁气的爆了粗口。
夏歧墨伸手就在她屁股上一巴掌。
丁宁:“……”bào君呀!
夏歧墨继续帮她弄。
丁宁不在叽歪,她半弯着腰静等。
帐篷里十分安静,除了夏歧墨一根一根把丁宁的头发从挂钩与粘胶上取出来外,就是彼此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夏歧墨身上的酒味还有某种尴尬的气息。
丁宁揉了揉鼻子。
这时,有个奇怪的声音传来。
是女人发出来的,伴随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还有这个女人的求饶声。
“不行了。”像是在哭。
这时,夏歧墨把丁宁最后的一缕头发也解救了下来。
丁宁一个箭步冲到帐篷门,探出身子查看声音的来源。
她看到了,就在夏歧墨帐篷的旁边不远,有一个帐篷内亮着灯,里面有两个人动作很诡异。
这姿势……丁宁想分析分析。
还没开始,她的眼睛就被人捂住,人也被对方拖进帐篷里。
帐篷里灯已经拧亮,夏歧墨的脸却黑的吓人。
他抱着双臂质问丁宁,“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她叫的挺吓人。”丁宁想说并不是因为她好奇,确实是对方太大声。
夏歧墨的脸色yīn沉的更吓人。
丁宁指指外面,“我先回去了。”
“哪都不许去,老实坐着。”
丁宁只好老实坐着。
这时,取水的商南从外面回来,见两人默不作声地坐着,有些吃不准里面的情况。
他把水杯递给夏歧墨。
夏歧墨接过来,喝了一口,因为嘴巴有伤的缘故,他喝得有些缓慢。
商南跟丁宁打眼色,问她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丁宁跟他比划了一个OK。
商南搓了搓,问夏歧墨,“老大,你今天喝了不少酒,要不早点休息?”
“郝慧慧呢?”
“她哥把她接回去了。”
“郝西城来了?”夏歧墨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抬眸看向丁宁。
那目光隐晦难懂,不过丁宁品出了信息,他在质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