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数次,肖然猛然发现这家伙拍醒自己不是不让自己休息,是怕自己死了。
“我没事,别拍我,让我休息。”他敲了敲沙金shòu的脑壳,嘣嘣地响。
沙金shòu“啊”地叫了一声,接下来的时间竟然真的没有继续拍打他了。
“这家伙可能是个幼崽。”小马哥听完他的叙述后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道,“沙金shòu成年后无法被驯化,但幼崽可以。不过沙金shòu幼崽极为稀有,这种魔shòu从出生到可繁育的成年期时间极短,加上繁殖率很低,所以很少有被驯化的沙金shòu出现。”
“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吗?”肖然问。
“可爱。”
“……”
“但是好养。”小马哥道,“吃沙子就行,不过得是它原本活动区域的沙子。”
肖然道:“也就是说,我还得专门去尘bào沙漠给它装沙子?吃完了就得回沙漠一趟?”
“嗯。”
“好养个屁。”肖然扭头就走。
他回到帐篷,艰难地脱去上衣,拆开了伤口的绷带。
牙獾这一口比他之前挨的那一剑还狠,伤处被撕裂,骨头都开了一个大dòng,从身前到身后能看个对穿,养了好几天了,现在依旧血肉模糊,连痂都没结。
他往肩膀涂了三支高级疗伤药,敞着让药膏吸收一下,继而掏出了喻川的信。
喻川这次写的信字数比上次多多了,有两页。
他让肖然不要再寄钱给他,狩猎完全足够满足日常开销和学费,甚至还有富余。进修所内很安全,没有任何危险,让他不要担心,也不要冒险去危险的地带狩猎,在避难所之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轻易涉险。
肖然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读着,嘴角含笑,连伤处的疼痛都被遗忘了。
喻川反复的叮咛让他觉得很踏实,他从字里行间看出来了,喻川也很惦记他。
但那50金币让他隐隐不安,如果喻川如他信里所说一样赚的钱还有剩余的话还好,如果没有,他给喻川寄过去的那30金币恐怕不但没有起到改善生活的作用,反而给喻川增添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