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哪儿知道自家嫩草居然对自己都下得了如此狠手呢?
她只看到了脱困的希望,不停甜言蜜语。连前世在网上、小说里看到的那些个土味情话都秀出来。务必让他忘了自己那点小小烦躁,夫妻俩赶紧重归于好。结果……
一个用力过猛,让弘昼从怒火变成了另一种火。
被迫做了许久手工的舒舒:……
脸如菜色,苦不堪言。
连往婆婆裕妃那里请安都有些恹恹的,让裕妃眉头微皱:“你这是,也听到风声了?”
哈???
舒舒眨眼,一脸迷茫:“回额娘的话,儿媳最近都被我们爷约束着好生养胎。外界消息都不知道滞后了多少,竟不知近来有什么新鲜事?”
裕妃伸出四根手指:“那位结束了孝期,带着他那些个妻妻妾妾一道儿回来了。”
“二十七个月未见,整个人都安静平和了不少。见面就泪眼迷蒙地给皇上叩头,说许久未见,皇阿玛鬓边白发都添了几许。是儿子不孝,近三年未回京城,未在皇阿玛面前尽孝,为与皇阿玛分担云云。”
“父子俩抱头痛哭,特别冰释前嫌,重归于好的场面……”
呃,好吧!
清闲日子过得太久,她都忘了那条‘守孝’中的渣渣龙了。
不过因他归来而心神不安?
舒舒笑,婆婆也为免太看得起那个渣渣了!
只她这神情萎靡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遂也只能低低地叹了口气:“虽然,他应该不足为惧。但哪能半点都不思量?到底那也是曾经被皇阿玛寄予厚望的好大儿,在朝中颇有人脉,更被十三叔亲自教养过。这几年来,虽然出了些个昏招,但也挡不住允文允武,名正言顺。”
自家儿子再好,终究是个孙辈,且rǔ臭未gān。
若皇帝公爹能多撑几年,待到他可以入朝听政,崭露头角的时候,一切自然迎刃而解。但若他老人家如历史一般,明年就……
仓促之间没有提前写下诏书,并将之公布天下。自家儿子这即位之路,还真少不了各种坎坷。
不过不管为了他们这个小家,还是整个大清天下,舒舒都会想法子扫了这个障碍的!
裕妃哪里知道短短瞬间,她就已经完成了自我说服的过程呢?只摇头,无限温柔地拉住她的手:“好孩子不怕。咱们皇上啊!嫉恶如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