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血门主的那对双胞胎现在若还活着,那就说明有千岁之多,和帝君同岁。若他们真还活着,应该已成仙,成仙的修者有以一敌万的本事,有那样的本事,他们何必遮遮掩掩地在暗地里搞手脚,直接出来会更方便。”华书辞冰冷的嗓音硬朗了些。
歌游春掀了眼皮,狐疑地打量了下华书辞,问:“那华君你觉得现在的啸血是个怎么样的邪教?灭了长生灵门与寒月国,再派啸血的弟子当诱饵引玄天血蛟上岸伤人,若门中弟子不多,他们为何要做这样以自损三百的事情?还有狩金赛他是如何聚集更大门派的高手们,若啸血中没有人能比那些高手更强的本事,在聚集的时候就被各大的门派联手击毙。可他不但没被杀,反而还顺利地举行了狩金赛,从这几点,我们不该该分析清楚,现在的啸血或许比千年前的更加厉害,更加强大?”
“从啸血的行为所来看,本君觉得现在的啸血太会耍小聪明,并非是人数和他们的强大。就像是引玄天血蛟上岸伤人这事来说,长生灵门中有不少弟子的尸首都不见下落,很难说他们的尸首有没有啸血的拿来引玄天血蛟。若有引玄天血蛟的诱饵,那么啸血的弟子也
就不必送命。”
“有句话叫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啸血在千年前就聚集了那么多的弟子和力量,千年的修生养息,应该同样聚集了更多的弟子,我依旧觉得啸血的弟子应该很多,至少有上千之多。”
不管华书辞如何说,歌游春都坚持自己的看法。
凤无双悄悄地走到玉天阙的身边,问:“帝君,华君与歌君都快打起来了,你不劝劝?”
“这是歌君与华君的习惯,他们两个人总是在一件事情上各自持有自己的看法,并且不管对方如何说服都不会去认同。虽看着在争吵,但一件事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能更好地想出应对之策。”
言下之意,就让他们两人继续吵,他们在旁边看戏就行。
凤无双觉得,玉天阙这帝君当的是真的随性,有着手下的面前争吵也不去劝阻。
歌游春与华书辞都坚持自己的意见,一个觉得啸血的弟子有很多,一个觉得啸血现在的首领很是聪明,会使阴谋诡计,才使他们会有现在的误解。
玉天阙一开始还在一旁听着,许是最后听到他们这样一直吵着也不是个法子,“本尊觉得现下该做的事情,是将玄天血蛟给解决了。”
歌游
春与华书辞两人声音一窒,停止争吵转过身来,正色看向玉天阙。
歌游春:“帝君说得对,不管如何都是啸血的阴谋,不管他是人多还是城府极深,面对他们所使出来的计策,我们该做的就是阻止他们。”
华书辞:“帝君说得是,只是玄天血蛟从问世不少的门派都纷纷去挑战它,最后都落得个失败下场,要解决它,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听到玉天阙的话,两人都没有再为意见而争吵。
“玄天血蛟会有整整一个月出海面进食,啸血对这点也很明白,若我们不加以阻止,他们只会利用啸血更变本加厉,最好的法子就是彻底解决玄天血蛟,你们现在集合三组精英弟子,今夜就随本尊出海歼灭了那玄天血蛟。”不给歌游春和华书辞阻止的机会,玉天阙当机立断地下了决定。
华书辞与歌游春领了这个命令,应好,转身就去做玉天阙安排好的事。
“你随本尊去其他的地方走走。”玉天阙转身对凤无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