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到底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方半夏,谁知她根本不信,还取笑起他来,“明明是你自己得了不举之症,怎么还编起谎话来,说柔嘉公主给你下了特殊的合欢散?”
顾长生的脸涨红,“我说的是实话,娘子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柔嘉公主……”
“柔嘉公主与你交好,自会帮你说话,毕竟这不举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方半夏拍了拍顾长生的肩膀,“我终于知道姿色绝佳的叶儿姑娘那般勾引你,你都不碰她的原因了,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告诉别人的。”
顾长生悔恨交加,他就不该因为一时着急,把那件事告诉她,他苦笑着说道,“三个月后我便会恢复。”
“这三个月你若是遍寻名医的确有可能治好,毕竟你还很年轻。”方半夏清了清嗓子,“看在你不能人事的份上,我就可怜你一次,让你在我家中再留宿一段时间,等你好了便离开。不过这段时间,我要你帮忙的话,你不能拒绝。”
方半夏才不是真的可怜顾长生才留他,她是想让他在红娘馆开张的这段时间里当个免费的门神,新店开张多多少少都会有
些麻烦的。
顾长生无奈地点头,“只要能留在娘子的身边,我做什么都愿意。”
方半夏回以僵笑,什么也没有说。
两人到方家的时候,方孝武和丁菊芳已经出门好一会儿了。
她娘说他们穿了一身新衣服去了城南,方半夏猜测他们现在应该是为了开酒楼的事往城南去了
丁菊芳那个人鬼心眼多,那么贵重的东西,她肯定是随身携带的。
方半夏和顾长生去祖父屋里探望一番后,就跟她娘打招呼要离开,她娘拉着她去一旁说私密话去了。
“半夏,你怎么认识的柔嘉公主?”李月兰神情严肃,她紧紧握着方半夏的手,审视着她的眼睛。
“之前在大安城之下无意间认识的,那时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李月兰一向不喜欢跟权贵扯上关系,从前原主机缘巧合与相府的一位小姐成了朋友,李月兰得知后,第一次打了原主。
方半夏不知道她娘为什么会那般害怕,但是她知道她这么紧张也是出于关心,她笑着宽慰,“娘,你不必担心,柔嘉公主与其他权贵不同……”
“有什么不同?都是仗着权势行事。”李月兰的神色变得冷厉,完全没
有以往的和蔼可亲,“答应娘,以后不要再跟她有来往。”
方半夏不想让她娘不高兴,只得点头答应了,“嗯。”
李月兰听到方半夏这么说,立马和颜悦色起来,她摸了摸方半夏的脸,温柔笑道,“既然你爹答应了连翘和刘大元的婚事,你今天就去让刘大元请保长来家里说媒下聘,以免日常梦多。”
“娘,不用花钱请保长,等过几天我的媒人馆开张了,我亲自替刘大元来家里说媒下聘。”
李月兰质疑,“你不是媒人,如何能开媒人馆?”
“我昨天已经去官媒处登记了,现在我就是媒人了。”
“官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你一个才刚成亲还未**育的人当媒人,是不是你求柔嘉公主帮了忙?”李月兰这脸色又变得十分难看起来,“你还求她帮你做了些什么?”
方半夏搂过李月兰的肩膀,语气执着地回道,“娘,我都已经答应你不再和柔嘉公主来往了,过去了的事就不要再翻出来了。”
“你若是敢骗娘,娘以后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李月兰的眼神深邃幽冷,方半夏只觉背后发毛,为了尽快离开,她寻了个和顾长生去医馆
看病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