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景苏灵着实想太多了。
景苏让跟钟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他知道钟情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可骨子里终究还是保留着古代人的保守观念,平时他们亲密一些就会闹个大红脸,要真那么快就要了她的话,他怕她难免会吓到。
这几日对于钟情来说,可以说是她重新回到二十一世纪之后过得最舒服的几天了。
不用看墨初的脸色行事,不用去揣摩他会不会把她看穿了,只要自己怎么顺心怎么来。
失而复得后的景苏让对钟情看得很严,生怕一个错眼间她就消失不见一样。
对此钟情觉得心间跟抹了蜜一般甜,另一边却又觉得很无奈。
因为他真的是除了她进去卫生间之外的时间都对她寸步不离。
她去商场的时候他一定要亲自送,她在挑选东西的时候他便一直用那种能溺死人的眼神盯着她瞧,往往都把她盯得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有时候一紧张,走路都变成同手同脚,顺拐了。他这时候就会一个劲地憋着笑,看出了她的局促模样,又不好直接笑出来,拂了她的脸。但就他那憋笑的表情,就能让钟情懊恼个大
半天。
仔细算起来,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时间都有一年之久,怎么她还是没适应过来,在他面前总是忍不住的紧张,心跳加速。
一定是怪他这长相。
一个男人没事长那么好看做什么?
她心里总会这样想,可却从来没有想过,霍莫临跟景苏让的长相那么相似,可在霍莫临的面前,她可不曾这样丢脸过。
钟情很情愿为心悦之人洗手做羹汤,就像以前他们的相处一样,但从他们再一次一起之后,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一样,景苏让亲自下厨给她做了几天的饭,即使她想要夺过厨房的使用权,他也会借着打下手的名义帮她,到最后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位置便换了,他掌勺,而她则成了打下手之人。
倒不是他做的饭菜不好吃,相反的,她觉得不太敢相信,景苏让会做出那么好吃的饭菜,若不是亲眼所见,她都快以为是他偷偷背着她叫了外卖,只是她词语匮乏,再多的话也不知道应该如今形容才好。
而且她自小到大所受的熏陶,所得的教导,下意识的便觉得让景苏让进厨房不太好,不过次数多了,她也就不再计较那么
多。
这一天,又是景苏让掌勺,钟情无可奈何地帮他打下手,忍不住对他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之后都让我来。”
他工作那么辛苦,回家还要伺候她,怎么都说不太过去,而她自己也心疼。
好不容易他给自己放了个假,就应该好好休息才对,怎么总跟她抢活做。
“好,最后一次。”他嘴里应着,十分顺从的模样,算算,这应该是他第三次说的‘最后一次’吧。
钟情每次得了这个回答却都像是松一口气的样子,好像做事的人是她一样。
她把洗好的水果切成块装盘,用签子插着一块梨,递到他的唇边,示意他吃。
景苏让叼过去,咬了几口之后咽下去,蹙眉道,“酸。”
她一愣,下意识地便道,“怎么会酸,我刚刚也有吃了的,很甜,难道是切到芯了?”她自己喃喃着,用签子在盘子里挑挑捡捡的。
“不信你试试?”他眼睛时闪过一抹不知名的亮光,给她挖坑。
“好。”
钟情应着,低头用签着叉了一块,还没来得及吃,下巴便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抬了起来,强制性地让她抬起头,她刚想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