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么好的事!”
朱舜华和朱舜英听了都好不兴奋,叽叽喳喳说开了。
“听说三皇子最受当今皇上器重,若是能选上皇子妃,那将来岂不能一步登天当皇后啦!”
张若华给两人泼凉水,“做你们的春秋大梦,没听只邀京城世家名门,就算来杭州选,那也轮不上你们俩。”
朱舜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朱舜英对张若华做个了鬼脸,转头问董蓁蓁,“当不了皇后也能当王妃,这么好的事,蓁蓁姐为啥不去。”
张若华一记筷子敲在了朱舜英的头上,嗔骂道:“该打!蓁蓁姐心思在谁的身上你不知道,还问这种蠢话。”
“高墙一入深似海,裙钗皆是网中鱼。”孙琇莹有感而发随口念道。
董蓁蓁不禁为之侧目,词虽隐晦,却是一言道破她心中所忧。垂目思忖,此女出身寒门,却难得有颗剔透玲珑心,若非立场不对,倒也乐得与之结交,只是人都偏私,她又怎能为此舍弃初衷。
继而说道:“母亲也是这般说法,送我来杭州,也是指着早日说上一门亲,来了这许多日子,还是无所进展,若是上面还有个未出阁的姐姐,爷爷也就不会强难于我了。”
“是呀,董家男丁兴旺,唯有蓁蓁这一枝独秀。”
张家与董家仅一墙之隔,董家之事
张若华最清楚不过了。
御史大人有五子一女,女儿十一岁入宫,如今贵为淑妃,与王家女儿同为正一品夫人,除幺子尚未成家,四子所出皆是男丁,唯有长子得了这一宝贝明珠。
李婉茹觉得董蓁蓁的这些话是特地说给她听的,三皇子选妃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早前两人就曾说起过,李婉茹想要嫁入侯门,单凭她现有出身是不够的,倘若她能帮着董蓁蓁促成与她表哥的好事,董蓁蓁就会让母亲收她为义女,到时候别说侯门,即便是攀上皇亲国戚也不无可能。
“哎呀,今日不是给婉茹接风洗尘嘛!”赵盈盈端起酒杯暖场,“我先干为敬。”
王舒瑶早已听不耐烦了,“都别愣着了,动筷吧。”
孙琇莹看着眼前的酒杯犯了愁,她两世滴酒未沾,酒盅看着虽小,却也是满满一杯,不知酒量如何,可不能一喝神智全无,这会儿有些后悔出门只带了芸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