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想到这画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就着花生米喝了二两白酒。
“你说,你说老子怎么就这么惨啊,谁说我蹲着就一定能蹲到裴渊?”
小兵也想说可不是么,哪这么好的运气,你怎么不去赌场试试,保不齐发家致富了呢。
他刚想安慰一下吴秀,既然走不了,你就享受嘛,起码算是个铁饭碗了,不管你gān了什么错事这城门校尉是没人来顶替你了。
结果哪里知道一抬头就看到了裴渊又出现了。
“校尉。”小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gān什么!别说裴渊来了,裴渊他爹来了我都不会再有任何反应了!”
这转瞬间,裴渊的马已经跑到了吴秀跟前。
“我爹你恐怕是见不着了,如果想见,好像也不是一件好事,吴校尉因何想不开?”裴渊问道。
吴秀:“……”
你心里没点数么?!
好在裴渊每次话到即止,直接又出了城门,等看不到了,吴秀才嚎啕大哭起来,仿佛哭还不够,gān脆在地上扑腾,看得一众小兵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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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香刚准备打发萧阅泽走,就听说皇宫里来人了,还是谢祯身边的大太监蒋徳。
花绍宗亲自来迎他。
“勇冠侯?哦,之前我女儿被掳走,勇冠侯帮了大忙,这次事关四大军阀遗留的问题,你们朝廷解决不好,自然得请能帮得上忙的不是么。”花绍宗也没打算给蒋徳面子,直接承认了他让裴渊住在府上。
蒋徳笑了笑,“陛下一直关心侯爷,听说侯爷回京,也没人迎接,这才让我来请侯爷与夫人入宫一叙。”
“不巧,侯爷刚才走了。”花绍宗说完,蒋徳蹙眉,“走了?”
“是啊,侯爷都来了两三天了,你们才来请,走了又有什么奇怪的,难不成你们皇城是牢房,进来出去都得点个卯不成。”
这话说得,就差把皇帝容不下裴渊摆在明面上了。
蒋徳笑得脸都僵硬了,“这是哪里的话,既然侯爷走了,老奴也不敢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