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林暖没有坐在贺蕴的床上,只是交叠着双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张清丽的小脸上冷冷淡淡的,气势一点也不输给贺蕴的挺直着腰杆,听着贺蕴冷冷的问话。
安稳的坐在床上的贺蕴微微向后靠着他身后的软垫,清冷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丝多余的情绪。
林暖心里有些烦躁,脸上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只是微微拧了眉心,理所当然的回道:“我有什么可解释的,并不需要啊。”
贺蕴简直要咬碎了一口银牙,对于林暖的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很是不满,也就不再装作平淡的样子,声音也就急躁了起来,“你瞒着我跟其他的男人见面,难道不该给我解释一下吗?”
“我说过了,只是碰巧遇见而已,而且他也主要是跟两个小宝宝玩儿了一会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林暖也被挑起了火气,针锋相对的回着,一点都不肯让步。
“你还在骗我!你敢说你没有单独跟他说了些什么吗?为什么瞒着我?”贺蕴更是气愤了,整个人也不再靠着后面,直起身来全身的气势也陡然更提升了些。
林暖脸色难看了些,贺蕴现在的样子让她觉得晚饭前和他那种甜蜜的笑闹恍然如梦,将交叠的腿也放平了,张了张嘴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哼,你没话说了吧,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贺蕴不停地追问,一点都不肯放松。
“没谈什么,就算谈了什么也跟你没关系吧!你凭什么这样管我?我们已经离婚了。”林暖的倔劲儿上来了,贺蕴越是这样咄咄逼人,她就越不想好好解释。
两人最终还是不欢而散,贺蕴再生气也拿林暖是没办法的,他腿受伤在床上躺着就连想要自如的行动都不能,生着闷气,两人又陷入到新的一轮的冷战中。
时间过得很快,不到两周的时间,贺蕴腿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也拆了线,就连下地缓慢行走的动作也是可以完成的,不过他还一直没有去过公司。
林暖从二楼的窗户中看着在花园里慢慢走着的男人他正在医生的陪同下进行复健的训练,可照此时的情况看来进行的好像不算太顺利。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眼睁睁的看着贺蕴没好气的把他带来的唯
一的一个小助理推到一边去,也不知道他是觉得自己被一个女人搀扶着太丢人还是觉得接触一个陌生人太难受,总之结果就是那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满脸委屈的站在一旁,有些无措和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贺总,还是让我这个学生搀着你走吧?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好,这样可能会对伤口造成二次撕裂的。”医生也有些无奈,可还是开口向那个执意要自己走路的那个男人提出了自己的专业意见。
贺蕴忍着从腿上伤口的位置传来的阵阵疼痛,死死咬着牙根,也没看那医生一眼就不悦的回道:“不用,我自己走。”
推了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那医生的眉头已经拧成一团麻花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揽下这个活了,这次这位贺家的老总出了一丁点儿的什么意外,自己可怎么交代呀。
正鼓了鼓勇气要再一次的向贺蕴劝说一下,可抬起头看到的一幕吓得他瞬间就慌了神,赶紧伸着手向前方跑去,嘴里着急的喊着:“贺总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