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恨金玲,比对祁景尘更恨。
凌蔚冷冷看向金玲,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死物。
金玲听到凌蔚对自己的形容词“拉皮条的妈妈桑”,本来还想骂她几句,然而对上凌蔚的视线,不知怎么的,忽然打了个寒颤,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她浑身不自觉地开始冒冷汗,说不出话来。
金玲开始有些相信,凌蔚或许真的有什么深藏不露的本事了。
凌蔚冷漠地绕过金玲,进了院子。
对付金玲这种本身就做过许多腌臜事的人,无需脏了她的手。
在路过金玲时,凌蔚以灵力在她背后贴上一张隐形的“厄运符”。
厄运符暗芒一闪,就遁入金玲体内,消失不见。
接下来,只要金玲心里升起一丝恶念,她将为她行过的所有恶事,遭到应有的报应。
轮椅上的祁景尘,眼神满是嫌恶地看了金玲一眼。
这该死的老女人明知道凌蔚性子烈,从不肯屈服于潜规则,那晚居然还敢把凌蔚jiāo给他,害得他这么惨。
凌蔚手中录了对他十分不利的视频,还态度qiáng硬,很难对付,只能走迂回路线,拿捏之。
凌蔚不过是个出身贫寒的农家女孩,就算有几分力气和功夫,也有弱点,比如她重病的母亲,她那还在上大学的弟弟……
祁景尘恨恨地想,凌蔚他无法直接收拾,难道还收拾不了一个金玲?
现在不是和金玲这种小喽啰算账的时候,不过,这事他记下了。
祁景尘轻轻一抬手,章信就会意地推动轮椅,跟着凌蔚进了凌家的院子。
先进门的凌蔚,推着凌志海和邹谷兰回房:“爸,妈,我和他们聊就可以了,不会有事的。无论听到什么,你们都不许出来。”
邹谷兰哪放得下心,她和孩她爸在这里,就算帮不上什么忙,至少也显得凌蔚没那么势单力薄。
凌志海也是这么想的。
凌蔚却是道:“你们在这里,会成为我的累赘,我怕误伤着你们。”
背对着后进门的祁景尘和章信,凌蔚指尖冒出一团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