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我吧!
金嗣况彻底懂这意思了,不就是自己不要脸糊涂蛋人家给啥都傻不愣登的接,他自己躲了不露面。等将来见面了,他苦笑一下,一副我家哥哥就是那样,这事就揭过去了。
哥俩联手唱一出,这有啥的嘛!
打虎亲兄弟,就这么着了。
他是真没想到,这回也被老四给料的准准的。这两人在天擦黑的时候,牵着马回来的。怕是半路上马还是出了点问题。
他在外城的路上晃悠呢,路两边又是酒肆,又是小摊贩的,热闹着呢。他一手一个大糖葫芦串子,一个大小伙子这个形象,不招人眼都不成呀。远远的瞧见那两匹马,他就挤到馄饨摊子上去了,大声吆喝:“五碗馄饨,快些。”
卖馄饨的老汉就问呢,“您几位呀?”
“就我一个,我一人能吃三碗。你再给对面的悦来客栈送两碗,就说才住进去的,姓金的客人……”
“好嘞!”
路过的两人:“……”沧州来的,姓金,如今住在悦来客栈。
告诉的这么详细,就怕我们找不到吗?
年轻的这个张口就要讥讽,中年人却拦了,“我记得承恩侯府跟一个姓金的人家结了亲,出门前不是把请帖都送来了……那金家是哪的?”
沧州的!
这就对上了,“明儿吧……明儿你过来打听打听。”
“他们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中年人就笑道:“要是跟承恩侯府有亲,人家故意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