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再次回到应家,是否又会重走上辈子的路?容与上辈子的死是应荀的心病,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这件事再次发生。
“无轮如何,我们都不会回到应家,二十万是小与的抚养费,我想这足够了,”应荀拉着容与站起来:“如果你们真的有心,高中毕业后我跟小与会来北京读书,到时再见也不难。”
应妈妈震惊看看应荀,又看看容与,而后道:“小与,你不认妈妈了吗?小荀,我可是你亲妈,你你……”
应荀说道:“我们在滔婆镇过得很好,真有心,就别让我们回到应家,那里是什么环境,您不知道吗?”
应妈妈被应荀这么一看,心里不由难受得厉害,“我。我……”
“什么环境?那是你爷爷,”应爷爷怒气冲冲,他虽知道父亲有一些顽固,可都是为后辈好。小孩子不懂事,可是现在看两人也倔得厉害,不由把怒气压下去,看向容与说道:“爷爷也是为你好,小与你还与爷爷记仇了?”
容与回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应家人了。”
应爸爸没想得到这么一句话,气得直哆嗦,“你……”
应荀看到两人这样,心也不由有点发软,沉声道:“我们走了,以后……”
“你真以为还了二十万就没事吗?”应爸爸仿佛泄气了一般,情绪不再剑拔弩张,脸上涌上愁容:“你们爷爷,要的是亲孙子。”
意思是说,容与回不回来没关系,可是应荀一定要回来。
应爸爸颇为头痛按按太阳xué,继续道:“小荀,你是个聪明孩子。”
九十年代是什么情况身在其中的人自然懂的,应家在京圈也不算无名小辈,容家一个刚起来的破落户于他们来说,比蝼蚁还不如。
应荀如果是一般孩子,或者老爷子还以睁只眼闭只眼当看不到,毕竟老爷子不缺孙子,加上他不喜欢应妈妈,自然也不会喜欢她的孩子。甚至几次扬言让他哥的孩子跟着他学习做生意,以后把应家生意jiāo给他。
可偏偏在这时,应荀在这时表现出生意场上的天赋。如果说蚕厂只是顺应时势,可是股市上的投资就不好说了,短短几个月,几十万的纯收入,可是红了不少人眼。
要知道即使现在的股市进来基本赚钱,可是像应荀这种不亏的,实是少见。
京圈早就有人查他了,只是没想到会查到应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