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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吊针拿了药,又与医生聊了许久,温知真才带着方见意回到酒店。
这次不用方见意挽留,她看着他洗澡吃饭吃药后,自己去浴室换洗了睡衣出来。
方见意欣喜不已,躺在chuáng上看她,声音黏糊糊的,甜得像嘴里含了一万颗糖似的,“女朋友。”
温知真沉默了一秒,勇敢回视他,给他满意的回应:“男朋友。”
方见意傻傻的笑。
非常满意她现在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
他觉得这个病来得值,但他没敢在她面前这么说。
温知真俯身碰了碰他的太阳xué,“头疼吗?”
“不疼。”
她的指尖有些凉,柔软且舒服,呼吸间又是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让他起了歪心思。
温知真感觉到他目光落在自己唇上,仅犹豫了一秒就亲上他的下巴,在他怔忡时,温声询问:“阿意,可以抬头吗?”
方见意本能抬头。
然后清楚的感知到唇上的温软,紧贴着,细微的磨擦着,像布丁像棉花糖像儿时想尝的天上的云。
找不到任何形容词来描述他此时的心情。
他是簇拥在爱与阳光与鲜花的少年,十六年来无忧无虑,欢喜的时刻多得跟沙滩上的沙子一样多。
但这颗石头漂亮得很,他会小心翼翼捡起来,揣在怀里,存储在时光深处,以待来日遥望。
方见意在她要离开时,抱着她的腰深吻下来。
他没有任何实践经验,但好歹看过那么多片子,又加上男性本身在这方面就有天赋。
他碾磨着被磨擦得樱红的嘴,试探性的探舌去舔,在她迷迷糊糊时轻轻撬开两片润唇,开始十分小心谨慎,他甚至睁着眼看她有无反感抗拒的反应,却在她脸上看到了沉迷沦陷。
他在温热湿润的口腔中勾了勾她舌尖,在感受到她笨拙的回应后大受鼓舞,激动难忍的进一步吸吮。
“阿意,阿意。”温知真推他。
他皱眉退开,“怎么了?”
温知真一边喘气一边吞吐说:“我,我呼吸不过来。”
方见意胸口也在不定起伏,他稳住呼吸说:“那你休息会。”
温知真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还攥着他的衣角,刚刚不自觉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