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他说:“你的生肖,没有jī冠,是只小母jī。”
“……”
还挺贴心的。
温知真还是上手,帮他整理一下,“脚这儿就不掺馅了吧,直接用两根细面团,脖子也是,身子和腿要通一块吗?”
方见意说:“都听你的。”
“知真,别跟他胡闹,这东西煮不熟,还占地方,”程芳芳手上麻利包馅,瞪了方见意一眼,“你这玩意儿别想放锅里。”
方见意不服气,沉默抗议。
温知真请求,“试试吧,芳姨。”
“……那行吧。”程芳芳仅犹豫了两秒,就改了口。
这态度转换的,方见意忿忿不满。
“gān嘛呢,不gān活就出去,碍眼。”
方见意小声说:“我才不要。”
换了个地方,从温知真左边到她右边,比原先离他妈远了半米,表示不满。
这点小动作,程芳芳懒得理他。
傍晚第一锅艾草饼出炉,大家都吃上了。
方见意把蒸得发胖发肿的母jī艾叶饼给温知真吃,她脸上神情有微小的变化。
她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帮方见意。
味道一般,并不比一般稍扁平的艾草饼好吃,里面的冬瓜糖还有些生脆。
日子过了很快,除夕那晚,璀璨的烟花开满整个夜空,地上的人阖家欢乐。
孩子们吃完饭穿上新衣服,与大人们都出来院里坐坐,在空地上放了好几筒烟花。
“咻咻咻,砰砰砰,”
仰望着天,今年就要在这片美景中结束了。
方见意点燃了几个在地上陀螺一样转的小彩pào,跑去旁边温知真那儿,“知真姐,给我一只滋花。”
她们正一块玩仙女棒,说是玩,其实就手拿着一摇一摇的,没甚么意思,不如他拿着顶着陀螺pào,就像打陀螺,那才刺激。
温知真给他,见他另一只手还捏着一根牛鞭似的光溜溜的鞭pào,说:“注意着点,别走火了。”
方见意说:“不会,我等一下再放了它。”
结果,他玩得入神,忘了这东西,手心出汗,那鞭pào竟被他捂出火来,滋滋滋炸得他生疼。
“啊呀!”
一时间,大人们都急忙上来查看。
掌心留了一道浅黑色的烧伤,手被齐欣细心包扎起来,他又眼巴巴的看着其他玩鞭pào的伙伴,全然没有刚刚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