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下了班以后没休息，都是在忙这些？”

平时他工作时间之外打电话让乔木办事，他都是亲力亲为，但是最近一段时间，很多事情乔木似乎都是交给别人去办的，甚至包括昨晚他的车子抛锚，也不是他亲自去接的。

乔木面色镇定，“早点完成，措施也可以早点落实，”

陵寒眼中有些欣慰，“要是助理团那些人有你一半的工作觉悟，我的工作量也可以减少一半了。”

乔木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讪讪，

“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一趟，检察院那边还有些事情要打点。”

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陵寒的声音，有些冷冽，

“乔木，”

他的脚步一顿，握着门把手的手指缓缓放松，转过身，却不敢看陵寒的眼睛，小心翼翼道，

“怎么了？陵总。”

“我们俩认识，也有十几年了，我的事情从不瞒着你，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身边没什么真的可信的人，也就是除了你。”

乔木心中咯噔一下，迟疑着抬起头，却发现陵寒并未看着自己。

他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面，手上一只签字笔，桌上的文件堆满了，盖过他的胸口，手中的笔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那份牛皮纸袋，眉宇间泛着一丝迷茫。

“这些年，身边背叛的人太多，好像很难真的去相信谁。”

乔木松了一口气，谨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