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一落,帐外便走进来几个义军,要对武青动手。
“说我无礼,我看无礼的是你们吧?按大宋律,平民见到朝廷命官都需跪拜,若是我没记错,你们之中应该没有做官的吧?”
“既然不是官,那你们便是百姓,而我则是堂堂的知州,虽然只有六品,但也是正经八百的官家。”
“平民见官家不行礼,反而让我给你们行礼,不知是何道理?”
“跪拜就免了,你们只需行拱手礼也就是了。”
说武青猖狂当真是一点都没有错,现在他可是在人家的地盘儿上,整个西山大营之中足足聚集了十万义军。
在人家的地界还敢放如此狂言,放眼整个天下恐怕也没有几人有这般胆量。
而且大宋的百姓都十分憎恨当官的,尤其是方腊他们,如果不是被官所欺,他们又怎么会举兵在此。
“好,不愧是忠义郎,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在这里还敢摆当官的架子。”
“你们还在看什么,给我把他拖出去,抽五百鞭子,若是他能侥幸活下来再带回帐中与我叙话吧。”
武青的一番言论令在场之人全都气愤不已,尤其是方腊,他最恨大宋的这些官吏。
刚才进来的几个义军都被满志给挡住了,别看他只是一介书生,可胆识过人,那个薛燕已经被吓得连连发抖,都快尿裤子了。
“哥哥且慢,武青乃是兄弟至交,更何况他在民间威望甚高,若是哥哥真将其鞭挞而死,恐怕日后难以收服天下好汉,更收不了民心。”
“还望哥哥三思而行,若哥哥实在想要他的命,那兄弟只能陪他一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