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正好,正等着你们呢。”
来人有五个,武青蹲在水缸里,一脸阴森的看着他们。
根本就没想到水缸里会有人,那五个家伙正在蹑手蹑脚的朝武青家的后门行去。
“哎呀......。”
在距离后门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前面四人的脚下同时一空,随即便跌进了一个大坑里。
他们连连惨叫,而这时,武青跳出水缸,快速冲到剩下的那人近前,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一脚也将他踹了进去。
今天他在院子里忙活了一小天,就是在挖坑。
他断定这些家伙会来报复,所以才会做此准备。
贼人入室,基本都会从后门潜入。
武青便在来后门的路上挖了一个大深坑,其上铺了一些枯草,再洒些浮土,别说是晚上,就算是白天也看不出什么来。
“好你个武大,竟敢算计我等。”
领头的依旧是那个黄毛,他看到站在坑边的武青,脸上立刻便现出愤恨之色。
“跑到我家来,还说我算计你们,脸皮当真够厚。”
“刚才我听你们说,要宰了我,然后劫走我家娘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打主意还敢打到我头上来了。”
拿过铁锨,武青便开始往坑里填土。
大坑有一丈来深,黄毛见武青要活埋他们,立刻便让另外几个泼皮叠罗汉往上爬。
很快,一个泼皮就抓住了坑沿儿,可武青一铁锨又将他给拍进了坑里,而且直接把那家伙给拍的人事不省。
“武大,我们知道错了,求你饶命。”
这种情况下,他们根本就逃不掉,几个泼皮立刻便向武青求饶。
“武青,此事是我牵头,若你想杀,杀我便是,放了我几个兄弟。”
为首的黄毛倒是仗义,将责任全都揽在了他的身上。
眯起眼睛,武青盘算了片刻,而后蹲下身子,朝那些泼皮伸出了手。
“我拉你们上来。”
泼皮们有些不敢相信武青这么容易就饶了他们,不过还是朝武青举手。
抓住一个泼皮,武青没怎么用力便将其拎了出去,看到武青的神力,其他几个家伙全都吓的目瞪口呆。
“我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了?”
武青也没想到自己竟变得如此强壮,忽然他记起那条鳝鱼,心说难道是因为它?
“武大,此事确实是我兄弟几人不对,不杀之恩,就此谢过,只是你要小心一些,西门大官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将那几个泼皮都拽出了土坑,拍晕的人直接被扛了出来。
黄毛朝武青拱手,后者则是笑笑,道:“我们之间,原本无仇,我知你们都是受西门庆指使,所以才夜入我家。”
“只是你们五尺之身,做什么不好,偏偏给西门庆那个恶人做帮凶,此事之后,望你们好好为人,也不枉我放你们一马。”
“这惯钱你们拿去看病,尤其是被我拍晕那个,别留下什么隐疾。”
将身上的那贯钱拿出,武青扔给领头的黄毛,他的身上也有伤,是刚才武青打伤的。
夜闯民宅行凶,就算武青把他们都弄死官府也不会理会。
之所以没有那样做,是因为黄毛的仗义之举令武青动了恻隐之心。
“还以为武大是个软弱无能之人,却不想勇谋兼得,且如此仗义,我段景住输的心服口服。”
“若是武大不弃,我等愿意拜你为兄,任凭差遣。”
武青的一番话令黄毛敬佩不已,而武青则是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便是金毛犬?”
“你怎知我绰号?”
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武青,段景住自从到了阳谷,从来都没有跟人提过他的外号,这令他十分惊讶。
“这还真是巧,才遇到个神行太保,现在竟然又碰见了金毛犬。”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也是梁山好汉之一,虽说他的排名最末,但也算是个英雄豪杰。
原本段景住是涿州人士,以盗马为生,为了上梁山,这个家伙偷了金国王子的照夜玉狮子,可谓是胆大妄为。
只不过在送马之时,途径曾头市,被其劫走。
他逃上梁山报信,晁盖大怒,率人攻打曾头市,结果却被史文恭用毒箭射中,含恨而终。
本来梁山就与曾头市不睦,段景住上山便成了双方开战的导火索,如果他不出现,或许晁盖就不会死。
“我以前到过涿州,曾闻你的事迹,既然尔等愿拜我为兄,那日后便不可去做那些损人的勾当。”
能将梁山好汉收来当小弟,武青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至于涿州,他还真去过,只不过是前世的时候。
闻听武青之言,段景住等人连连称是。
“景住,那个西门庆是个什么货色你比我清楚的多,虽然你拜我为兄,但现在依旧要回到他身边,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得及时告知我。”
既然那个西门庆盯上了小潘,那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武青打算让段景住给他做卧底,免得被动。
“明日一早,你们几个来我这里,帮我做些事情。”
又朝段景住交代一番,后者点了点头,然后便带着那几个泼皮离开了,至于他会怎么忽悠西门庆,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哎呦......。”
折腾了大半宿,可此时武青却是精神百倍。
先把土坑填了,武青捡起那条已死的鳝鱼,刚推开屋门,他便听到了小潘的痛呼声。
“你在这里做什么?”
屋内没有掌灯,十分昏暗,但武青却能看的清清楚楚,小潘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想来应该是她刚刚趴在门这里,武青猛然一推才将她撞成这样的。
将小潘扶起,后者则是连连喊疼,武青忙问她摔到了哪里,潘金莲的脸一下便红了,羞涩的指了指她的屁股。
“我帮你揉揉。”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武青的手便已经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