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还真是挺大的。”药研摇了摇头,用着一种看熊孩子的眼光看着不动行光。
压切长谷部轻咳了一下,终于开了一次口,“的确。”
“我胆子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信长公到底怎么样了啊!”不动行光觉得这群人简直都是拖后腿的猪队友!没有一个人正面回答他还各种转移话题,别以为他那么好骗哦!
“刺杀光秀的话,你是在修行,还是出阵、远征?你的伙伴呢?”宗三好像一点也没有听见不动行光的问题,继续用着他急死人的语调问到,而药研和长谷部都配合的没有回答。
“什么嘛宗三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啊!”
不动行光挠了挠头,对于织田组的几个人他真的生不起一点防备。所以也没想到武力威胁的方式bī迫他们开口,反而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苦哈哈地回答到,“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啊,就是拜托审神者让我修行,结果见了一面信长公就到这里了,连转换器都丢了……信长公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修行失败吗?”不动行光的话语十分模糊,重点全被他自己吃了,但是药研依旧提炼出了其中的意思,一句话帮他翻译了出来。
“……差不多就是这样。”不动行光侧开视线,不再看向宗三他们,因为他觉得在同僚伙伴面前承认自己失败了有点奇怪。
“我该说幸亏你失败了吗?……我是指刺杀光秀。”宗三的手早已经从刀柄上离开,他摸着怀中白猫的柔软皮毛,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十足,一点也看不出“庆幸”。“要不然现在见到的,只会是敌人了吧?”
“……你!”不动行光下意识张了张嘴,但是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反驳,只能心虚地嘟囔了句什么。
“嘛,别这么严厉。不动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药研当着和事佬说完这句,在一旁又对着不动行光说到,“宗三的性格你也应该清楚,反着听就行了,他是在担心你。”
宗三瞥了眼药研,轻轻哼了一下。
“对不起嘛……我也知道改变历史不好。”不动行光低着脑袋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然后继续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开口,“不过就算再来一次,我也是不会改的。”
顿时,三刀一猫的眼睛都凝在了不动行光身上。不动行光有些不适应地摸了摸胳膊,吐槽到,“我和你们说什么啊,你们又不能理解我的感觉,——毕竟我才是信长公最喜爱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