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和母亲都在一旁呢,公主莫要害怕。”
乐妤想,要是换做李殊,这两人应该是没胆子赶鸭子上架的,现如今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
但乐妤也有心想瞧瞧,她们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再来,这京中女眷乐妤并不熟识,趁此机会了解了解也好。
于是半推半就间就应了下来。
乐妤走后,陈氏对祝氏说道:“母亲,这簪花宴jiāo给长安公主真的合适吗?真要是搞砸了……”
祝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自信道:“有公主在,怎么会搞砸呢。”
言下之意便是,就算办不好也是公主的锅,关我们什么事?
陈氏了然,点头:“那儿媳改日寻个时间到落英轩去一趟,把规矩和公主说一遍。
可祝氏却不能让好人都给陈氏当了,当即说道:“罢了,直接把公主请到正厅来吧,不然显得我这婆母没教她一样。”
陈氏脸色有一丝不自然,“是,就按母亲说的办。”
--
离簪花宴还有二十来日,时间应当是足够的。
乐妤一回落英轩就喊来院里有些辈分的奚嬷嬷,了解整个宴会流程。
好在以前相府也办过簪花宴,这奚嬷嬷还是知悉的。
“公主,办簪花宴可不是个好差事,您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奚嬷嬷自宋景出生就没离开过落英轩,可以说是看着宋景长大的,感情自是不一般。
公主嫁过来后,管这小院也是有条有理的,从不苛待下人,奚嬷嬷都一点一点看在眼里。何况人又长得机灵明净,奚嬷嬷早已把她当自己人来看待。
“奚嬷嬷,您坐吧,我也知道不好办,所以您得好好跟我说道说道才是。”乐妤眉目含笑,仿佛一点也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又吩咐小七给嬷嬷上了杯茶。奚嬷嬷起初不敢坐,硬是被小七推到位子上:“嬷嬷你怕什么,我们公主又不吃人。”
嬷嬷这才笑道:“那便谢过公主了。”
“这簪花宴的由来想必公主也知晓了,这流程嘛每年各家各府都不尽相同。上次相府办簪花宴还是夫人在的时候了……”
奚嬷嬷说到这有一丝伤感,这夫人应是宋景的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