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那么的宽容大度, 珍娜感到无比的愧疚。在医生给她用酒jīng消毒伤口, 开始缝合的时候, 她依然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她得转移注意力,时不时会偷看一眼瓦伦泰,发现他全程都盯在着医生是如何处理在她伤口。
……不仅是她,感觉医生也压力很大。
她不得不躲避着瓦伦泰的视线,但是这个时候,她的左眼又开始隐隐作痛。这很反常,明明之前在和总统身体接触的时候,他们身上的圣人遗体都没有再发生共鸣了。
而且耳朵里似乎又听到了那个犹如老旧留声机里发出的嘶哑声音。
【用心……去看……】
幻听又出现了?
珍娜呆了呆,她看了眼医生,医生似乎毫无反应,她顿时又望向瓦伦泰,不太确定地问道。
“您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什么声音?”
瓦伦泰皱眉看着珍娜,“我以为我能听到的声音都没听到。”
“什么?”珍娜又有点呆滞。
“你不怕疼吗?你安静的让我感到惊讶。”他不带任何感情地陈述道。
“……”
好的,他指的是她的惨叫。
对不起,她不知道总统还是毒舌挂的……原来他也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一直以来她都被他的成熟温柔迷惑了,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
“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短暂的尴尬后,珍娜终于轻轻出声,再次向瓦伦泰反省道,“以后我遇到什么事情,一定会首先问您的看法,绝不自作主张了。”
“我很高兴你认识到这一点。”
他终于重新露出笑容,对珍娜诚恳认错的态度还算满意。
直到医生用绷带包扎完她的小腿,最后叮嘱一周内不要碰水和运动后,突然表示自己还有点事情,先一步离开了医务室。
于是医务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安静的气氛变得更诡异了。
而瓦伦泰依旧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裙摆下露出的luǒ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