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可以,”蓟无酌目光沉沉地盯着林子砚,“那我现在就杀了他。”
林子砚脸色有些白,“我……”
“别怕,”江屿行握住他发颤的指尖,轻声道,“没事的,你在这儿等我。”
林子砚不放心,“可是……”
蓟无酌一把拉开林子砚,对身后的护卫道:“带走!”
两个护卫走上前来,把江屿行的手脚拷上,而后拖着往外走。
“江屿行!”林子砚想追出去,却被蓟无酌拉着,怎么也挣不开。
“没事,”江屿行回头道,“别担心。”
地牢里,赵奉正无聊地在倚着墙角发呆,见一旁的宁末无jīng打采地靠着牢门,随口问道:“你现在怎么不喊了?”难不成是前两天把嗓子喊哑了?
宁末回过头,白了他一眼。
“你瞪我做什么?”赵奉无辜道,“又不是我不信你。”
宁末懒得理他,话都不想说了。
这时,地牢又打开了,光亮透入牢内,只见两个护卫拖着江屿行走了进来。
“阿屿?”赵奉震惊道,“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护卫打开牢门,把江屿行丢了进去,而后锁上牢门走了。
“阿屿,”赵奉见江屿行唇边染血,皱眉道,“你受伤了?”
“不碍事,”江屿行苦笑道,“原本大哥他们计划明日来救你的,没想到我先进来了。”
“大哥?”赵奉又一惊,“你是说,你大哥?你找着他了?!”
江屿行点点头。
“太好了!”赵奉拍着他的肩膀,高兴道,“媳妇找着了,大哥也找着了。”
江屿行这回倒没再跟他理论什么媳妇不媳妇的了,只是道:“赶紧想想怎么出去。”
他看了看地牢内,关着他们的牢门是木头做的,倒还好解决,但要出地牢,还要打开地牢口的那道石门。
“那石门似乎只能从外边打开,”赵奉发愁道,“里边没法开。”
江屿行一转头,忽然瞥见了一旁的宁末,“……他怎么也在这儿?”不是跟那姓蓟的一伙的吗?
宁末生无可恋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楼主疑心病重,不相信他了,”赵奉叹道,“唉,也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