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却一声冷笑,“尸身都找不着,他如何知道是我做的?”
吴山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
“不想死也行,”江屿行放开林子砚,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丢了过去,“把这药吃了。”
吴山战战兢兢道:“什么药?”
江屿行:“吃了再说。”
吴山:“我、我不……”
江屿行默默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吴山立马把药吃了,“我吃,我吃!”
江屿行满意了,随手把匕首塞给了林子砚。
林子砚一愣,还没来得及问,给我做什么?就听吴山结结巴巴道:“到、到底……是什么药?”
江屿行:“毒药。”
吴山欲哭无泪,我就知道,不然还能是补药吗?
“两个月后去城外破庙找我拿解药,”江屿行道,“否则,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吴山茫然道:“为、为什么是两个月后?”
江屿行:“有事要你去办。”
吴山:“什么事?”
“改日再说,”江屿行道,“滚吧。”
吴山拔腿就要跑,又听江屿行喊道:“回来。”
“怎、怎么了?”
江屿行指了指掉在地上的几帖药,“拿药,给钱。”
吴山只好把药捡起来,又把钱给了大夫,才急匆匆跑了。
大夫心有余悸,走过来向江屿行和林子砚道谢,“多谢二位公子。”
江屿行从腰间摸出一点碎银子,说是赔他茶杯的。
大夫死活不肯要,还多送了几帖药给他们。
林子砚把匕首递给江屿行,“这……”
江屿行道:“给你了。”
林子砚一脸茫然,“给我?”
江屿行点头道:“留着防身。”
“可是……”
江屿行一把揽住他的肩膀,让他扶着自己,不由分说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