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你壮得能跑三条街,不怕冷。”
柳涔险些被他气死,“我怕冷!”
江屿行:“那就去穿衣衫。”
柳涔:“我不穿!”
江屿行:“……”你怕是有什么毛病?
柳涔死活不肯去烧炭火,江屿行只好自己去搬出来烧。
柳涔一看更气了,一炉不够,你还要搬两炉,他有那么弱不禁风吗?!你怎么不把我房子都烧了?!
“可以了。”江屿行把炭火往林子砚身旁挪近了些。
柳涔气得话都不想说了,走过去直接扯下林子砚的腰带。
林子砚动也动不了,只能愣愣地看着他扯自己的衣衫。
江屿行见林子砚一脸平静,不恼不怒的,忽然有些不高兴,“你怎么不生气了?”
上回我扯你衣衫,你气得脸都红了,还瞪我。
林子砚:“……”我上回以为你是yín贼。
江屿行却心里有些不痛快,见柳涔端详着林子砚腰间的刺青,还要上手去摸,不自觉开口道:“看完没?”怎么看那么久?你看就看,摸什么?
“确实与薛良所纹极为相似,”柳涔只当他是着急了,回道,“应当是出自一人之手。”
江屿行走过来,蹲在林子砚跟前,解了他的哑xué,问道:“你腰间的刺青哪儿来的?”
林子砚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是……”
“我知你不是北祁密探,而是林修远的儿子,”江屿行盯着他道,“可你腰间的宿北láng如何来的?”
林子砚咬了咬下唇,半晌方道:“我也不知,从我记事起便有了。”
江屿行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良久又垂眼去看他腰间的刺青,缓缓道:“好,我信你。”
他把林子砚的衣衫穿好,站起来对柳涔道:“今日之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若是……”
“不用日后了,”柳涔两眼放光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成亲吧!”
江屿行:“……”
林子砚:“……”
江屿行一把扛起林子砚就跑,“告辞。”
柳涔追在他们身后喊:“不成亲也行,那亲我一下……”
江屿行扛着人跑得更快了。
林大牛与林府的家丁押着宁之云去府衙。
赵奉偷偷跟着他们,一路上听宁之云凄凄惨惨地哭诉,还想着要不要去救他,就听宁之云“哎呀”一声,蹲地上了。
林大牛推了推他,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