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活泼灵动又十分听话,秦温喃很是喜欢她。
并且小女孩很有弹琴天赋,年纪轻轻已经能够跟她合弹曲子。
这天无事,她独自一人呆在家里,洗菜时走神,被手机铃声给震醒。
是阿征。
“阿姐,想我吗?”
电话那边有点儿嘈杂,应该是寻常应酬。
未及秦姐姐应声,骆征虎头蛇尾地就是一句。“我会回来陪阿姐过chūn节。”
不知是不是秦姐姐的错觉,总觉得阿征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劲。
他一改以往活泼张扬的语调,口气万分正经。
他们在一起过了三个chūn节,又不是什么值得通知的大事,为什么这样严肃。
但是秦温喃并未想太多,果断回了个好,这个好是第三声,一如既往地宠溺调调,“阿姐等你回来。”
电话那边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骆征才闷闷地嗯了声,以示回应。
***
这天,秦姐姐又来到贺家。
马上要过新年了,余下的课程也不多。
自从温泉酒店的乌龙事件后,秦姐姐没有再遇见过贺驰亦,一次都没有。
仿佛那天拐角碰撞、雨夜偶逢、温泉惊鸿都是巧合。
她心底对于贺姓青年的戒备再度消失,甚至殆尽....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不过贺驰亦的作为猎人的小手段罢了。
手段相当高明,严丝合缝、找不到什么破绽,作为猎人姿态登场的贺驰亦,面对猎物有着充分的自信心,以及忍耐力,二者收放自如。
适时给予压迫适时又放慢脚步,最终麻痹心理,静待猎物束手就擒。
好姐姐还浑然不觉自己被下了套。
***
贺驰亦今天起了个大早,回老宅。
正是钢琴课的中间休息时间,趁着空档,秦姐姐去了洗手间。
贺驰亦踱步到琴房隔壁。
“小孩,你过来。”贺驰亦叫她。
正坐在钢琴边看格林童话的封悦悦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见她不来,痞子堂哥晃了晃手里的玩具小马,封悦悦:“!”
堂兄妹难得这样近乎。
“堂哥问你,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觉得可信?”贺驰亦将小马还给了她。
封悦悦将小马放进自己挂在身上的玩具包里,盖严实了,闻言嗤了声,冲他抄起手,小腿一颠一颠的,转圈来回打量他,估摸这话是不是有诈:“堂哥哥,我才六岁。”
言外之意这种事问我一个小孩儿,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