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十指紧扣,背景是chuáng单,可以联想到的有多暧昧就不提及了,总之贺驰亦看见那张图时,心里是不痛快的。
具体是怎么个不痛快法,当事人不愿意从眼底倾露半分。
?有点儿躁。
黑色的漆皮老板椅,身后是一幅巨大的欧式壁画,黑掺灰金,看上去野心勃勃。
他坐在椅子里一个劲儿的抽烟。
要不是这张碍眼的照片,他今天应该会保持一整天的心情愉悦。
并且他昨晚难得睡的也很好,因为有那件被姐姐套过的衣服的缘故。
可气息终归是气息,气息总会消散殆尽,他睡醒后盯着那件衣服又有点儿怅然若失。
手机黑屏,被孤零零丢在小桌台上,贺驰亦烦躁起身,走向落地窗。
他盯着窗外的雨后的天穹,倒影在眼睛里面gāngān净净的。
而他皱了会儿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男秘进来敲门他居然都没有听见。
“贺总?”
男秘敲了两下门,见他不应,主动放下文件后便规矩离开了。
贺驰亦足足在落地窗那儿站了好久,想了些将来的事,他将烟掐灭。
回到办公桌,意外望见了那份新送来的文件。
里面洋洋洒洒是几张入股合同的复印件,在看见某个熟悉的签名时,他平静的眼底霎时被搅乱。
?一直烦躁郁结的心终于有些被平复。
看样子,这个冬天不会那么无趣了。
他看了眼腕表。
时候不早了,贺驰亦拿起外套准备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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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阿姐还在病中的缘故,怕她再着凉,于是出门前骆征里里外外,将她裹成了个粽子。
光是纯棉的保暖衣就是三层。
这就是阿征单纯的小恶趣味了,喜欢将阿姐当成洋娃娃似的打扮,那一整柜的衣服,有些就连吊牌都没有拆。
姐姐那两团东西惹眼,鼓囊囊的。
骆征蹲在她身后,帮她扣扣子,因为答应了不会犯浑,他没有不规矩。
扣完就帮阿姐挑衣服去了。
他喜欢看姐姐一年四季穿裙子,薄纱的,棉的,针织的,毛线的,总之基本上什么款式都给她买过。
后续姐姐戴着口罩,坐在梳妆台,默默一件一件穿阿征为她挑选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亏得姐姐曲线好,看着倒也不算臃肿,倒显得要被人引领呵护。
一切准备就绪,骆征心满意足。
不忘将阿姐为他亲手收拾的小皮箱也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