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用手紧紧地捂着脸,说不清是在哭还是笑,时而被自己的行为愚弄的冷笑,时而心疼父亲而痛哭。
在这两种复杂的情感纠葛下,阮念感觉自己有种要精神崩溃的感觉,她痛苦的抱着双膝,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满脸。
胃里翻涌的异常难受,恶心的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不眠不休又情绪极度抑郁,几种复杂之下,阮念在公司昏倒了。
苏醒时,人躺在医院的妇产科病房。
身旁坐着的是海蓝,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海蓝哭成了泪人,“傻丫头,你都怀孕了,怎么还这么折腾自己!公司真这么忙吗?”
“怀孕了?”
阮念讥讽的仰头苦笑,笑的凄然,又癫狂。
海蓝被她吓住,倒吸冷气,“你别吓我,高兴也没有这么高兴的!”
她竟然怀上了仇人的孩子,陆子舟的孽种!
太他妈讽刺了!
阮念猛地坐起身,扯下手背上的针头,“医生呢?”
“你想干什么?”
“打胎!”阮念发狠地咬牙切齿。
海蓝双瞳放大,“窝草!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