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是哪里来的妖女,你再吹笛子,本姑娘割了你的舌头!”
云迦蓝双手捂住耳朵,但还是阻止不了那种尖锐的疼痛从耳朵里蔓延,她的眼里狰出一缕痛楚和猩红,人都歪歪倒倒的。
若不是她靠着栏杆,只怕要狼狈的倒在地上。
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笛声?
为什么她听得觉得心里气血翻涌,眼前发花,耳朵更是疼痛无比,差点要吐出一口血。
司徒鸳没有停手,吹得更加的卖力。
其实,这里能够听到笛声的就只有云迦蓝一个人,这不过是她下的幻术而已。
所以痛的就只有云迦蓝。
这南唐的贱女人,长得没她好看就算了,居然还敢欺负她,她司徒鸳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司徒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眸子冰冷而嗜血。
她又变了音调,原本只是觉得十分不舒服的云迦蓝,她在痛到极致的时候,唇边和耳朵里,都慢慢地流出了殷红的血。
云迦蓝眼底充满了怒恨,脸色苍白如纸,就是没办法摆脱这种痛。
耳膜好似都要炸裂了,仿佛,有人拿着一把冰冷的铁锤,一下又一下的击打她的心口,每一次落下,都让她胸口震颤无比。
司徒鸳见云迦蓝终于没了还手之力,已经瘫在那里,气息微弱。
她这才停止了吹奏。
这笛声一停,云迦蓝才好了一点,方才那种整个空间被扭曲的怪异感消失。
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倒在那里,无力的扬手拭去嘴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