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谌叹一口气,“往后能jiāo给别人做的事,就让别人去做,你啊,好好的,老老实实的留在家里......”
“然后一不小心就被人养成了废物。”萧宁这话接得,萧谌瞪大了眼睛,“你能成废物?”
“阿爹乐意我成废物?”萧宁不答反问,萧谌再也忍不住地捋了萧宁的头,直把她那头发弄得jī窝似的。“刚回来就不依不饶的跟我斗嘴。”
“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跟阿爹斗嘴?”萧宁理直气壮的问。
“那些年,除了你也没有别人跟我斗。”萧谌指出这一事实,萧宁选择性的当作听不见。
孔鸿一看这对父女打算继续斗嘴下去,不得不出面阻拦,“陛下和公主多日不见,不如说正事?”
他们这对父女,表达对彼此关心和担忧的方式,就是斗嘴。谁也不让着谁。孔鸿是早已习惯。再习惯,也不能再由他们闹下去。
“参公主的折子,陛下压了这些日子,公主回来,必要给朝臣一个jiāo代。”孔鸿一看这对父女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只好道出和萧宁息息相关的事。
“一群只长了张嘴,不长眼睛的人,就会跟人指手画脚,一通乱比划。他们说的话只管当做放屁,不必理会。”萧谌毫不掩饰,对那群无风也要掀起三层làng的人的鄙视。
萧宁听着萧谌说粗话,赞赏的点点头,孔鸿一记警告的眼神扫过去,提醒萧宁悠着点,千万不要在火上浇油。
“陛下,那毕竟是朝臣,陛下不可出言相rǔ,传扬出去,只会寒了天下人的心。”孔鸿耐心的规劝,万望萧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不可出言rǔ及于臣子。
“怕寒了他们的心,难道不怕寒的天下将士的心?”萧谌并不打算改变态度,只管追问孔鸿,是不是那些人的态度重要,守卫边境的将士们的心,他们就不重要?
孔鸿同样也是守卫在边境的人,当然知道天下人心,哪个都不可欺。
“陛下也知道,那些人总喜欢指手画脚,无风也能掀起三层làng。既如此,陛下更应该为公主着想,不可轻易落人于柄。”孔鸿苦口婆心的相劝,无非希望萧谌能为萧宁多注意这些。
“那些人攻击公主,既是因忌惮公主的赫赫战功,也是因公主女郎的身份,为他们所不能容。
“陛下,在他们看来是可以左右的,这对陛下和公主都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收伏他们,令他们为陛下和公主所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