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种疼痛的感觉完全消散。
沈欢颜微微抬眸,她的眼底杀气颇深,落在那高高在上的太后身上。
她不去管江鹤影的苦衷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转变态度,沈欢颜顾不上这些,思前想后也该清楚,他们认识也才那么短暂的时间。
哪里奢求一个人会对她掏心掏肺。
“沈欢颜,你敢在永寿宫殿前放肆?”太后狰狞着一张脸。
却听得女人冷声道:“不然呢,任由你折磨致死,这不是我的性子,你既然要招惹我,就要付出代价。”
言毕,沈欢颜抽出腰间的软剑,朝着那几个黑衣人而去。
她的脚踝好像一瞬间好了似的。
动作凌厉带着浓重的杀气,一击毙命,头咕噜一下掉下来,滚到了太后娘娘的脚下,吓得那女人连连哀嚎。
“放肆……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太后脸色煞白难看,她以为这是将女人拿捏在手里,任由她折磨,可谁知道,沈欢颜却像是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似的。
沈欢颜笑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话语刚刚落下,一只血手飞了出去,狠狠地打在太后的脸上,她彻底吓破了胆子。
哪里会想到一个伤了脚踝,近乎不能走路的女人能血洗永寿宫。
黑衣人齐齐倒地,太后看到了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身上淌着汗。
沈欢颜提起手里的软剑,慢慢地朝着上面去。
“你反了?”
“这话该问你才是。”沈欢颜嗤笑一声,她刚走到台阶上,便听得太后哆嗦着出声。
她哪里会想到这样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她是沈家人,殊不知这样会连累了沈家吗?
“你知道为什么江鹤影会改变主意吗?哀家告诉你,就算你今日杀了哀家,江鹤影依旧逃不出去。”
太后狠狠地瞪着双眸,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可是沈欢颜却只是勾唇:“与我何干,从他转变态度的时候开始,我便不用替他思量。”
“是……是吗?”太后讥笑着说道,“江鹤影的过去,可跟他如今这样的身份完全不匹敌,他是私生子,是江家的耻辱,本朝开国以来的江家世族。”
沈欢颜微微愣了一下,听太后说下去。
她说江鹤影这样风光的男人,大权在握,可惜还有有软肋。
“愚蠢的女人,你真以为这个男人会正眼看你吗?”太后笑道,“他所做地一切,包括替我们君家守护这个王朝,都是因为他那个贱婢母亲。”
沈欢颜的眸色冷静,依旧沉默地看向她。
太后越说越激动。
“他的母亲拿捏在我们的手里,就算他能翻了天,最后还不是要听哀家的。”太后面目狰狞,他的软肋是他的母亲吗?
沈欢颜蹙着眉头,想起他看到那封信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的江鹤影是挣扎的,他内心在想什么。
“他若是做得出格,他的母亲也会死,因他而死。”太后嗤笑一声,她说当初江家世族很大,威胁整个皇权。
江鹤影的母亲是江家一个婢女,他母亲是在家主醉酒之后被强了,之后怀的江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