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先生,我求你看在心若的面子上,饶了段成勋吧!”萧铃不住地搓着手,哀求着。
“萧院长,请你离开。”雷诺淡漠的望了她一眼,连称呼都换了,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请你以后都不要靠近心若了。”
“为什么?我是她的妈妈!”
“因为你没有尽到妈妈的责任。”雷诺话语间毫不留情,“心若现在不舒服,你知道是为什么?”
萧铃难堪的垂下了头。
“是你的儿子做的孽,而且不是一次,是很多次!”雷诺极为冷淡的瞟了她一眼,又抬头朝着守在走廊上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会意,上前来挡住了萧铃。而雷诺则抱着简心若回了房。
“心若,心若!你不能这样啊!他好歹是你哥哥,千错万错是我这个做妈妈的错,要不是我生产之后睡死了,他也不会被偷走,心若,我求你原谅他吧!”萧铃绝望地大喊道。
简心若把脸整个塞在雷诺的怀里,可是还是抵不住萧铃的喊叫声。“我是不是很不孝?”简心若闷闷的问雷诺。
“不会呀!”
“可是她到底……”
“不要为难自己做任何的事情,你要知道,你是我雷诺手心里的宝贝,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刁难你,逼你。”雷诺轻轻地把她放在那大的惊人的牀上,然后也倒下来,“我休息一下。”
“我很重吧?”简心若有点不好意思,她最近的腰圆了很多,看起来就像一个皮球一样。
“不是。”雷诺强忍住不去和心若倾述,今天的他真的累了,是心累。他多年的好友竟然处心积虑的想要害自己,竟然还狗血成了自己的大舅哥,真是见了鬼了。
“我给你按按。”简心若跪在牀上,小手在他背上敲敲打打的,很是忙碌。“对了,今天一天没看见江惟仁了,他去哪了?”
雷诺沉默。
“不是我找他,是苏黎,她今天打电话问我来着,说江惟仁从昨天晚上就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他有工作。”
“奥。”简心若也不在多问,而是继续给他按摩着。
门外,传来保镖的汇报声,“已经请萧院长走了。”
“嗯。”雷诺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把简心若搂在怀里,“陪我睡睡。”说着就闭上了眼睛身体放松,不一会还真的睡着了。
简心若担忧的望了一眼大门,心底里没数。萧铃既然过来就一定是有事情要说,怎么会轻易的离开?
窗外,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是下雨了?简心若的手指在雷诺的脸上滑动了一下,终于还是不忍心吵醒他。风吹着窗帘,带进来一点寒风,简心若轻手轻脚的下床来,想要关上窗户却看见直对着窗户的楼下围着一群人。
怎么回事?为什么偏偏对着自己的窗户?简心若努力想要看清楚,怎奈何这是顶层,而她又是近视,实在是看不清楚。她打开了门,招手叫来一个保镖,“去楼下看一眼,看是谁在底下。”
不一会,保镖回来了,“太太,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她跪在楼下,好多人围观。”
“萧铃?”
“是!她还说楼上病房里住着她的女儿女婿,不肯见她……”
“她要干什么?”简心若气的咒了一句,“带她上来。”
“雷先生……”保镖不敢自作主张。
“没事,我就问一句话。”简心若避重就轻的敷衍了一句。
不一会儿浑身湿透的萧铃被带了上来,她脸色青紫,嘴唇哆嗦看来冻得不轻。“带她去换衣服。”简心若早就找出了几件衣服,虽然款式不大适合老年人,但是很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