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看向秦老爷子，秦老爷子面色难看，可从他神情当中能够看出来，聂夫人所言并不假。

秦老爷子在忌惮聂夫人。

秦家，江城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居然忌惮……一个寡妇。

聂夫人背后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势力！

“是有个人告诉我的。”

“谁？”

“不知道。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叶笙歌想到那个长相倾城，却面含冷霜的女孩儿。

聂夫人心神一震，“你怎么认识的她？她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

叶笙歌想了想，开口道：“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她说什么聂夫人，然后就说了这首诗。”这是实话，只是说不记得，却是假的。

聂夫人眉眼微垂，“你……小时候？多少年前？”

“十几年前吧！”

十几年前？

聂夫人身形微微一晃荡，再去看叶笙歌，从她的眉眼，再到她的气质，指尖微颤，“你还记得她说了什么吗？”

“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