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车子是去后宅的,可能是哪位太太或者姑娘生病了。”
“哎,希望问题不严重。”
“说起生病,我倒是觉得,咱们这些常年混迹酒肉场合的,得多加锻炼,不然能不能活到老都不知道。”
纪云柏就在这时收到了母亲消息:[云柏,你走了吗?]
[嗯,怎么了?]
[午饭那会儿,我好像看到你去后宅了,刚才有救护车过去,我有点担心。]
[我没事,您放心。]
伴随着他敲击屏幕和信息声,陈星然渐渐陷入沉睡,再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纪云柏的豪宅门口。
纪云柏瞟了她一眼:“你这个生物钟倒是准时。”
陈星然刚睡醒这段时间不大喜欢说话,没搭理纪云柏,打开车门,长腿一伸就下了车。
司机在前面捏了把冷汗。
——从没有人敢把‘视若无睹’‘听若未闻’表现的如此彻底。
以他们家纪总的脾气,这姑娘……恐怕凶多吉少。
司机通过后视镜悄悄瞅了眼坐在原地运气的纪总,开始思考一会儿纪总要是动粗的话,他该不该拦。
但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他赶紧下车给纪总拉开车门。
纪总拿起一沓文件,骨节用力,手背微微爆出青筋。
……这是,发怒的前兆。
这些文件要是甩到人脸上,侮rǔ和恐吓效果那是成倍叠加的。
司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躬身迎接纪总下车。
纪云柏果然气势汹汹的下了车,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像是厄运降临的倒计时。倒计时在陈星然身边半米远的地方停下。
完美倒三角身材的男人和瘦削高挑的女孩,孰qiáng孰弱,一目了然。
陈星然半睁着惺忪的睡眼,qiáng压住起chuáng气,目光讶异的看向纪云柏。
司机心惊胆战的注视着那边,只见女孩子眨着柔弱感的双眸,眸光脆弱的看向高大的霸总。
而纪总寒着一张脸,缓缓抬臂,将那沓文件扬起……
司机紧张的闭了闭眼睛。
纪云柏完全不知道司机的想法,如果知道,他会把司机拎过来,让他感受感受,什么是——‘泛着柔弱感、眸光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