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想办法，让那个女人彻底删除照片。

李芊芊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红唇微抿：“我不要钱。”

不要钱？

黎灵心里咯噔一下。

“你到底什么意思？”

李芊芊冷笑。

“你把程子戚的母亲推倒，害她成为植物人，你又陷害清儿，我今天就是为了替清儿讨回公道。”

李芊芊态度漠然，平静无波。

黎灵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拿起水杯，狠泼在李芊芊的脸上，打湿了她的精致妆容。

“李芊芊，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和我谈条件？黎清儿已经死了，就算要讨公道，还轮不到你这个小贱人。”

李芊芊擦干脸上水迹，凤目流淌着一丝讽刺。

“我不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啪……

黎灵手重重拍在餐桌上。

“你以为一张照片就可以定我的罪？”她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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