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有空么，我发现一家评价很高的餐厅，要不等你下班之后，一起......”

“不好意思姜总，我这些天可能会很忙，没时间跟你吃饭。”许蔚非常直接了当地拒绝了姜念。

因为有些时候，给了希望，对方就觉得他们两之间还有可能。

但事实是，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隔着电话，许蔚能感受到姜念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情绪好像一下子就低沉了下来。

不过，许蔚现在没有资格去安慰。

要是有资格去安慰，也不至于不和姜念去吃饭了。

“姜总，我这边待会儿还有事情，就先挂了，再见。”说完，许蔚便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许蔚坐在后座上，表情有些凝重。

副驾上的秘书Linda回头就看到上司这个沉闷的表情，问了一句：“许总，您没事吧？”

“没事。”许蔚的确没什么很伤心的感情，毕竟都还没开始呢，“Linda，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很商人？”

因为一个合作，连有感觉的姑娘都不想去追求了。

Linda职业化的笑了笑，“许总本来就是个商人，不是吗？”

商人最会权衡利弊，从来不会做任何对自己利益有害的事情。

许蔚听到这个回答，满意，但又不是很满意。

“那你就觉得我，不近人情？”许蔚问道，“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

Linda觉得有点，不太好说了。

“许总，我觉得您在为难我这个当下属的。”Linda没有直接回答许蔚的话。

许蔚轻笑，没有继续问下去。

毕竟，这个答案他自己也很清楚。

他是个将利益摆在感情前面的人，他当年白手起家，是真的白手起家。

他不是富二代，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辛辛苦苦的读书，从最穷最苦的地方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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