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赞成黑鬼的意见,将酿酒的抓回去,不过,白狼的意见也不错,在酒没酿好之前,我们便先喝这些不是更好吗?”一位瘦皮猴般的人道。
“别瞎打算了,还没有问一问人家老板呢,何况这么远,路上肯定会遇到毒手盟的阻拦,带着这么多酒不就成了负担了吗?这方法行不通。”雷劈水摇摇手道。
“算了吧,大家便忍耐一阵子,等将毒手盟这颗毒牙拔了之后,再来喝个痛快也不迟呀,待会儿我们便要从水路撤离。只是那丫头翠云的下落依然不明,就是一个挂碍,不过这里的事情就托丐帮的朋友帮忙了。”雷劈金向那年青人拱手道。
“不敢当,不敢当,雷前辈的事本就是我们丐帮的事,我师父目前也在江湖中查探凌家幸存者的消息,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出来!”那年青人也抱拳道。
“哦,这位少侠原来是丐帮的兄弟,艾某有眼不识泰山了。”艾地桩客气地道。
“艾前辈千万莫要客气,再客气我小叫化可就受不了。”年青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好意思,是我忘了介绍,这位小兄弟是无影神丐陈如风的弟子华明楼。”雷劈金指着年青人道。
“哦,原来少侠便是新崛起江湖的侠义小丐华明楼,也是丐帮惟一一个可以不穿破衣服的五袋弟子?”艾地桩惊问道。
“不错,晚辈只不过沾了家祖的光才得以不穿破衣服,倒让江湖朋友见笑了。”华明楼不好意思地道。
“少侠说哪里话,不知令师可好?”艾地桩虔诚地问道。
“家师一切都很好,和以前相比还是老样子。”华明楼眼中现出敬慕的神色道。
“令师可真是风尘奇人,当年老夫和令师曾有一面之缘,而今多年不见,请少侠代艾某向令师他人家问一声好。”艾地桩诚恳地道。
“好说,好说,家师也经常提到艾老前辈,说前辈乃是武林中之高人,是位可敬可佩的君子呀。今日一见,果如家师所言,晚辈可真要向您多多学习学习呀。”华明楼恭敬地道。
“哪里,哪里,令师的话真让艾某汗颜啊,艾某乃凡夫俗子,怎比得令师那等世外高人呢?哪里有值得华公子学习的地
方?”艾地桩谦虚地道。
“艾兄,你也和我们一起到天狮寨去坐坐怎么样?我山上也有好酒啊。那可是珍藏了五十多年的绍兴女儿红,其味也是世所难得的呢!”雷劈金插口道。
“啊,珍藏了五十多年的绍兴女儿红,那可一定要去,否则怎对得起雷兄的厚爱呢?”艾地桩悠然神往地道。
“那好,我们现在就上船,由水路到铜陵,现在便由大家出力,将这些美酒搬一部分到船上去,以便大家路上享用,途中若遇到毒手盟的爪牙,也没有多大问题,能喝多少就喝多少。”雷劈水道。
“掌柜的,算账……”艾地桩大声道。
“哦,大爷,就来了。”那掌柜的迅速跑了过来。
“那些银子够了吗?”艾地桩温和地问道。
“够了,够了。小人这就去找钱给大爷,那三面墙一面算一百两银子,屋顶是八十两,这里打碎了七张桌子,二十七把椅子,五十九个盘子,七十八个汤匙。一共是二百七十五两银子,加四十坛陈年老酒,八十个菜便是三百二十五两银子,一共是九百八十两银子,我再找大爷你二十两银子就行。”掌柜一一数来道。
“算了,那二十两便算是给你压惊钱,这里还有五百两银票,能买多少坛这样的酒?”艾地桩温和地问道。
“谢谢大爷的赏银,这五百两银子还可以买到一百二十坛这种酒,可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这么多酒了,只有七十六坛。”掌柜为难地道。
“好吧,就将这剩下的七十六坛全部运到船上去,这些银子便全是你的了。”艾地桩从容地道。
掌柜露出贪婪的目光,道:“好,好,好,多谢大爷,多谢大爷。我这就去搬,我这就去搬。”
在距离名城只有九十公里的宜阳县内,有一颗黄河中游绿山的明珠花果山。古称为女儿山,因山中生长着许多奇花异果,人们后来就叫它花果山了。
唐僧的家乡和他取经回来的讲经之处白马寺,便都在花果山附近,花果山也是美猴王孙悟空出世之地。花果山的春夏秋冬各有特色,不知吸引了多少风雅之士来观光消遣。当年风流天子唐明皇来到花果山,便是被这秀丽的春光所陶醉,谱写了一首千古绝曲,唐朝诗人刘禹锡为此作诗道:“三乡陌上望仙山,归作霓裳羽衣曲。”古书山海经上载,花果山是仙女歌舞开天之处,因此与著名的庐山、武当山齐名,被列入七十二福地,自古以来为文人墨客所向往,著名诗人白居易、韩愈、刘禹锡等,都曾到此挥毫泼墨。
“花果山福地,水帘洞通天。”这花果山的水帘洞便是孙悟空的家,美猴王的府弟。孙悟空也曾为水帘洞留下了一首诗称赞自己的家:“刮风有处躲,下雨好存身,霜雪全无惧,雷声永不闻。”奇山出怪石,花果山的天然石景千姿百态,有的似老猴仰天,有的似双猴相吻,还有的似缩着头的老乌龟,真是奇峰林立,怪石峥嵘。花果山一共有一百零八峰,到达顶峰之前有一段非常险要的地段,那是一条仅有人多宽的峡谷,身边两侧峭壁重立,天色只露出窄窄的一线,好像一条河水倒悬在头顶上面。据说当年杨二郎在这里大战孙悟空,一刀没砍中孙悟空,却将这山劈成了两半。
七峪沟,古栈道,绝壁之上一横梁,长有十数里,险峻异常,全是一些青石条筑于百丈悬崖之上,向下一望便有头晕目眩的感觉。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境。
栈道口坐着四个青年,满眼的沧桑,无限的肃杀,他们的脸很丑,上面刻满了刀疤和伤痕,给人一种非常寒心的感觉。他们没有说话,只是脸上每一道疤痕似乎都写出了深刻的仇恨,很深,很深,四周的花草似乎也因仇恨之意太浓而变得枯萎。这可还是夏天,他们不怕烈日,他们甚至不冒一滴汗。似乎不是一个人,一个人怎么可能坐在这烈日之下不言不动两个时辰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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