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流满面,松开幕之年的手,慢慢的向后退了两步,当踩**阶的时候,回头委屈,无奈,斯临死前的无可奈何,冲着宇文锡无奈一笑。
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无言的爱,再也说不出,意识渐渐的被抽空,周围的叫喊声她只是依稀听见,“扑通”一声,直接摔倒下去。
——
医院中,抢救的紧急信号,忙碌的抢救措施,心电图七上八下,点滴似乎记录着每一天,每一夜的时间。
抢救成功后,宇文锡疲惫的从看护室走出来,几夜未合眼的他看上去很疲惫,可刚一出看护室,就被幕之年一把抓住,按在墙上。
“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梦歌到底怎么了?你要是不说,我把医院给你炸翻了。”幕之年恶狠狠地说着。
宇文锡面对他的冲动,苦笑一声,将他的手拿了下去。想来也算了,这一次,恐怕是再也瞒不住了。
“来我办公室,我告诉你真相。”宇文锡捏着睛明穴。
来到办公室,泡了两杯咖啡,宇文锡奔向喝一杯后再说,可是
见幕之年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他,从未离开视线,喝了一口咖啡后,深吸一口气。
“梦歌得了神经炎,这种病,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可梦歌特殊,占了最倒霉的那一方向,如今已经恶化到神经痉挛了,而且……算了,我不敢说,说出来,我自己都接受不了。”
宇文锡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苏梦歌的病情,不想说下去,是因为他真的不想提,不想在脑中过滤以后的那些痛苦。
听到这话,幕之年整个人都呆了,呆了整整十几分钟,手里的咖啡早已洒了出来,颤抖的将咖啡杯放在桌上,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双手抱着头,努力的回想之前的种种,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那么,她回来后做的一切,都是再逼我离开?当年,她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幕之年自言自语,不,从她离开到现在,整整两年多了。
可是,仔细想想,若不是因为病痛,梦歌怎会如此?
忽然,想起上次在宇文锡家,曾见过苏梦歌发病,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我他妈是白痴吗?”他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为什么冲动下总是忽略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他这一年多来,总是折磨梦歌。手,抓着胸口,痛恨自己所做的一切,悔恨自己无脑的行为,甚至,曾有那么一刻,竟然差点杀了她。
用力的垂着自己的胸口,他好像把心挖出来看看,到底自己的心,是怎么长得?
宇文锡看他痛苦的样子,根本不可怜他,而是更加愤恨,一鼓作气的冲到他身边,一拳挥过去,面对有些瘫痪的他,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怒骂:“你的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多少次梦歌差点丧命在你手里?你脑子都哪去了?要不是你,梦歌怎会这样?”
幕之年像一个木偶一样,不管脸上被打了多少拳头,都好似雨水一般低落,感受不到痛苦,时不时嘴角会扬起,傻笑。
“是,都是我。”然后,一把抓住宇文锡的手,“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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