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苏梦歌死死的咬着嘴唇。

“是吗？我不觉得。”郑萍白了一眼。

苏梦歌面对这样的女人，真是让她既无奈又愤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捏着。

手腕渐渐塌陷的样子让郑萍愕然，从未想过，一个女人会有如此力道，血管都有些凸起来了，她惊讶的看了一眼苏梦歌。

“弄照片，翻老的不能再老的监控录像，设计给宇大哥下药，设计让我去照顾宇大哥，统统都是你干的。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何必还来给我难堪？”

苏梦歌咬牙切齿道。

“是，是我干的，但你说得对，这些还不够。”郑萍不顾手臂的疼，阴险笑道。

“你就没想过，我把这些告诉之年会怎样吗？”苏梦歌逼问。

“告诉了又能怎样？你觉得之年是会相信眼睛看到的，还是会相信你的只言片语？”郑萍不屑的将她的手拜下去，然后转身，不屑道，“而且，我料你不会说，不然，也不会宁可离婚也不去解释。”

是，郑萍完全抓住了她的软肋。

她猛然冲过去，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

扬起右手。

与此同时，门，正在渐渐打开。

苏梦歌右手狠狠的挥过去，彻响整个大厅的一巴掌落到了郑萍的脸上。

就在这时，门，敞开。

暮之年的身影出现。

郑萍被这一巴掌打的整个人都蒙了，当看到一丝光亮投射进来，莫名转头看去，见到暮之年的那一刻，委屈的跟个受训了的孩子一样。

冲过去，钻进慕之年的怀里。

“之年，呜呜，你可回来了，苏梦歌来了什么也不说，就给了我一巴掌，呜呜，之年，你看我的脸，都红了。”

郑萍可算抓住了一刻救命稻草，拼命的委屈撒娇，还把带有五个掌印的脸凑上去，给他看。

苏梦歌见着情况，真是哭笑不得了。

戏演的真足。

但这些都无所谓，她捏着文件夹，过去递给慕之年。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字了。”她的视线一直在慕之年身上，从未离开过。

慕之年把怀里的郑萍松开，推到一旁，伸手拿过离婚协议，打开来看，果然，苏梦歌的大名已经签在上面，嘴角勾起。

当着她的面，

将离婚协议斯的零碎。

“你撕了我还会继续拿着新的离婚协议来找你，直到你钱了字。”说着，直接往前迈步，越过他的时候，一把被他拉住。

转身疑问：“干嘛？”

慕之年背对她的身子渐渐转过来面对，没有一丝丝的感情说：“打了我的女人，就想走吗？”

“那你要怎样？”

“给她道歉。”

苏梦歌冷冷的笑了一声，抬头的瞬间，立即惊住，她从慕之年的眼睛里看不到人和怜悯，感情，甚至，他干涸的双眼映射不出万物，是沉淀已久，未经阳光洗礼的尘土。

黑暗见不到底。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和她道歉？放开我，我不会道歉的。”苏梦歌甩着手臂。

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不是想离婚吗？先过了这关，给她道歉。”慕之年的眼睛似在看着远方，根本没有在她的身上。

苏梦歌忽然明白了他的话里之意。

一切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

总归是要她求他，红他高兴，不然，离婚协议他就永远不会签字。

可是，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